解释道:“我母亲是比较严苛的。”
从秦馥嫣小时候,秦夫人就有意想将她培养成最完美的女人。
两岁开始听先生朗诵四书五经,牙牙学语说的就是古言,再到后来的琴棋书画,不可能随意就能上手,都是经过一日一日的积累才能成为如今这般样样精通的大家闺秀。
旁人学一项技能,就要花费很多功夫,更何况是秦馥嫣这般什么都精通的,她自然是要花费更多的时间。
回忆起小时候,秦馥嫣眼神里是有些沉寂的灰暗,“一开始我古筝弹的并不好,手指练破了,母亲也没准我的假期,每日一如既往该上什么课就去上什么课。跳舞摔伤了淤青了,这些都算是小事。除非是爬不起来,不然都是要去上课的。”
秦馥嫣抬眸看向唐郁东,“我想我们这些人应该都是如此吧。你小时候难道没有因为练字被打手掌心之类的经历么?”
许是因为现在没有外人在,唐郁东将袖口解开,衬衫袖口往上折了几圈,露出精壮的手臂,线条分明,肌肉看起来很硬。
她坐着,他站着,原本纤瘦和强壮的身躯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这会儿,秦馥嫣仰头望着他,更是觉得自己完全是一只被雄狮逼迫到角落里的小白兔,有点可怜兮兮的模样。
而且唐郁东的表情为什么那么阴沉,看起来真的很可怕。
秦馥嫣猜不透他的想法,不愿让气氛尴尬下来,指了指角落里的海棠花,寻了个话题跟他说:“这是我种的四季海棠,最近到了花季,开得正是好看。”
唐郁东倒真转身看向了角落里的海棠花。
这院子并不很大,但格局布置很好,秋千旁边种着很多鲜花,其中以海棠花尤为艳丽。
唐郁东对花压根没兴趣,他不理解秦馥嫣看着自己种的花盛开时的心情,只是看着那绽放着的海棠花花瓣上有几滴水落下,留下一片湿润的润泽。
很容易就想到面前这女人的肌肤沾上水是什么模样。
唐郁东抬了抬下巴,指着四季海棠问:“都是你种的?”
“对啊,”秦馥嫣缓慢说起自己亲自刨坑埋进种子和小树苗的画面,“当时只是想在院子里种些花草,是没想到它们能开得如此艳丽。”
说罢,秦馥嫣又失落地垂下浓密眼睫。
“每年这个时候,海棠会开一次花,灿烂无比,只是它们生于别院中,一辈子都看不到外面的风景。”
唐郁东轻笑,直白问她:“你是想说花,还是想说人?”
只是随意的感慨,秦馥嫣并没有想太多,反倒是被他这么一问,秦馥嫣人怔住了。
等她想起来要回答,唐郁东已转头看向那艳丽海棠花。
两人一坐一站,皆是不说话,画面却难得和谐,还有一丝丝暧昧。
秦婉急急忙忙将医生请过来,打破了原本的暧昧氛围。
中医将秦馥嫣的脚踝左右看了看,说情况不严重。 w?a?n?g?阯?F?a?布?页?i????ǔ?????n?②??????5?????o??
好在府上有的是药,那老医生给准备了些许,让秦馥嫣内服配合外敷,只要稍作休息几日就能好。
门庭外,秦岑和扶着秦扶疏,已经将别院里的情景看了全程。
今天很早起来,又劳碌了一整天,秦扶疏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,手抵在唇边始终在低声咳嗽。
他今日穿着高级定制白衬衫,单薄脊背显得更加消瘦,咳嗽时,身体摇晃得厉害,秦岑和都怕他把自己骨架弄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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