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馥嫣想阻止都来不及,只能咬着唇看向唐郁东。
秦馥嫣咬住嫣红嘴唇,指尖用力抠着唐郁东精壮的手臂,到了后来,干脆趴在他肩膀,用力咬下去。
两人动作太大,不小心扫到旁边的古董青瓷花瓶,落了地,碎得凌乱。
门外守着的两个男人听到声音,面面相觑。 w?a?n?g?阯?f?a?布?Y?e?ǐ???μ???e?n??????2????????o?m
渐渐的,又有一些稀碎的声音传来,像是娇嗔般,是秦馥嫣在让唐郁东轻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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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个小时后。
唐郁东赤.裸着上身,倚靠在床头,眉眼间沾染着一点难以解开的忧愁。
秦馥嫣侧身躺在他身旁,乌黑发丝散开,犹如海藻般。
身上的烟熏紫睡裙消失无影踪,只有他拉了单薄的红色被褥为她盖好。
因为太疲惫,她闭着眼陷入了沉睡,全然顾不了身体沾染的某些味道。
她睡得安详,唐郁东却完全睡不着。
美人在侧,他深呼吸着,才勉强将再次翻涌而来的欲.望压制下去,转身看到被扔在地毯上脏了的床单,彻底沉静下来。
秦馥嫣比他想象的还要要人命,只是看着,唐郁东就已经有些受不了。
有些东西也比他预想的还要不契合。
即便他只三分之一,秦馥嫣还是疼得受不了,最后只能压制住。
唐郁东抚了抚秦馥嫣的鬓角,为她将发丝抚顺,转身下了地,从地毯上捡起方才他手忙脚乱换下的床单,看到鲜红的床单中央有一片血迹,是比鲜艳的红还要深的暗红色。
他走进浴室,将那床单丢在筐里。
明日打扫的人自然会将东西带走,消息也会传到唐老爷子和唐老夫人那边。
他随意冲了个澡,将地上的好几个破了的套丢进垃圾桶,转身打了个电话让林澈来带走毁尸灭迹。
如果让老爷子知道洞房花烛夜,两人做了安全措施,老爷子是拿他没办法,但秦馥嫣终究会比较麻烦。
做好一切,唐郁东回到房间,在秦馥嫣身旁躺下,粗壮的手臂从她脖颈下穿过,将人抱过来楼入怀中。
女人无意识地哼了两声,是很娇的。
唐郁东感觉被压制住的情绪再次涌上来,他低头找到她洇润的唇,低头吻住,用舌尖细细临摹着。
几分钟后,他将人抱入怀中,沉沉睡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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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微微亮,老爷子和老夫人醒了过来,有伺候的人过来为他们理好衣裳,扶着两人坐在红木沙发上,往小茶几上摆了茶。
老爷子和老夫人先是用茶润了喉咙,而后吃下软糯的粥,结束后倚靠在沙发上,询问身旁伺候的人,“昨夜怎么样?”
老爷子和老夫人身边伺候的老人叫红椒,手脚利索,在老宅干了许多年,是算得上有地位的老人。
红椒边将小方桌上的碗筷撤走,边眉眼带笑地说道:“去守着的人昨夜回来了,说是家主和夫人过得还算愉快。”
老爷子松了口气,“这小子看着不着调,从来没正眼瞧过哪个女人,我还以为昨晚他会将人晾在一旁呢。”
老夫人笑,“谁说不是。”
红椒捧着茶递给老爷子,“昨日我看到夫人,倒是觉得家主看她的眼神不太一样。夫人长得天生丽质花容月貌的,像是仙子下凡似的,连女人看了都喜欢,更何况是家主。”
老夫人点了点头,“秦家这孩子确实长得正正好看。”
“老夫人有所不知,我们家这位夫人几乎是养在秦家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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