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便是对你有再大的恩,你这些年被她所用,也当还清了。”
瑟瑟起初不应,只用手中已染满血的帕子再压了片刻伤额,待血慢慢凝止,终于,转目望向了他。
“公主与裴二郎君相知。她也值得裴二如此相待。”
“我不过一奴婢之身,怎能与公主相提并论?”她平静地道。
“我若也要你留下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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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隐山沉默了一下,说道。
瑟瑟抬目看他一眼。
“信王何以如此自降身份?难道是舍不下我的身子?”她笑了笑。
“我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女子。何况,我对信王除了感谢,并无任何别的想法。信王若真的喜欢我,也不嫌我此刻这模样瘆人,我也愿意悉听尊便。今夜无事,长夜未央,在我走前,正可行乐,我保证必会叫信王前所未有地满意——”
“住口!”
谢隐山轻叱了一声,喝止她无所顾忌的言语。
他的心中已是隐隐明白,她恐怕去意坚决,不可能如公主那般留下了。
明白了这一点,他本当立刻掉头便走。
不过是乱世里萍水相逢的逢场作戏罢了。她既毫不在意,他怎么可能不忘。
然而心中,却始终如同插着一根横刺。
“所以,你当时就是为了保命,才胡言你认识我?只要能够助你保命,无论是谁,你都将主动投怀送抱,自荐枕席,是不是?”
在忍了又忍之后,他终于还是不甘。看着她,问道。
他问完,见面前的女子微微垂目,顿了一下,便迅速抬目,迎上了他的两道目光。
“是的。当时周遭太乱,到处都是兵马。我不能行走,我更不愿被充作军妓,我得保证我在腿伤好起来前的安全。在你的身边,自然是最安全的。”
她轻描淡写地解释道。
谢隐山极力地压下就要因她这一句话轻易又被挑起的怒气。
“那么,为何是我?你怎会想到我?在此之前,我绝对不曾见过你的面!”
“但我见过信王你的面。”她应道,在谢隐山疑虑的注目中,接着解释。
“就在那会儿之前的那个夜晚,在你为了救宇文敬与崔重晏相斗之时,我就在那里,藏在暗处,看到过你。”
她深深到地凝视着面前之人。
“我的直觉叫我知道,信王你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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