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欢深呼吸,再深呼吸,脸颊涨红,半天没吐出来一个字。
迟与非等烦了,放下酒杯想走,喧闹的宴会厅突然变得寂静。
这次不仅是钢琴曲,连生日快乐歌都消失了,没有人再说话,所有人都保持着上一秒的姿势一动不动,连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宴会厅三面玻璃的落地窗外,飞鸟保持着扇动翅膀的姿势停在半空中,挂在高处的钟表指针不再转动,这个世界的时间被暂停了。
迟与非心脏重重一跳,他立刻发现异常,微垂眸子装作和其他人一样,一动不动。
宴会厅的透光性极佳,阳光徐徐倾洒,在阳光下,谭欢摘下小帽子,露出头顶一对毛茸茸的兔耳朵。
两只兔耳朵被帽子压得有点久了,毛毛乱糟糟的,还有点痒。
谭欢抖了抖自己的兔耳朵,左右摇晃,又懊恼地用手抓了抓。
“啊啊啊,又忘词了。”
系统震惊:[宿主,你背了好几天……]
谭欢心虚:“我感冒了嘛,脑袋不舒服,背不熟……不过没关系,我准备了小抄!”
他从口袋里翻出一张纸,配着动作和表情,紧急复习台词,临时抱佛脚。
他背得很认真,完全没注意到本该和其他人一样一动不动的迟与非正定定地看着他。
那双黑眸在阳光下依旧幽深黑暗,深不见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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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与非看着谭欢头顶灵活的兔耳朵,想到了秘书化验的那团兔毛,想到了谭欢屁股后面总是顶出来的鼓包,想到了记事本上三次时间暂停的记录。
原来不是贪欢馋欲,不是情趣用品。
谭欢是一只真正的兔子,帽子底下、屁股后面,谭欢藏了又藏的,是他自己的兔耳朵和兔尾巴,是他的秘密。
迟与非在谭欢低头看小抄时,轻轻眨了下眼睛。
还是一只秘密很多,会魔法的兔子。
谭欢在迟与非的眼皮子底下背台词练动作,重复了二十多遍才收起小抄。
“这回准不会出错了。”谭欢自信满满。
系统加油打气:[好!宿主!我们一鼓作气完成这个剧情吧!]
谭欢用力点头,“嗯!但是……”
系统:[但是?]
谭欢走到迟与非面前,仰起头看比他高特别多的迟与非,脚尖犹豫着蹭了蹭地面。
“我忍不住了……”
系统:[什么忍不住了?]
谭欢:“你知道的,我假孕了嘛。”
谭欢咬唇,踮起脚,凑到迟与非颈项间轻轻嗅闻。
属于迟与非似冰雪般的冷淡气息涌入鼻间,谭欢心底因假孕一直弥漫的不安焦躁瞬间被抚平,小腹深处的鼓胀不舒服也消减不少。
谭欢的感冒一好,发情期和假孕的反应立刻重新占据身体,谭欢其实忍得很辛苦。
他踮着脚尖,越凑越近,嗅闻得越来越用力。
他呢喃着给自己找借口,“反正时间暂停了嘛,迟与非又不会知道。”
他鼻尖碰到了迟与非颈侧的皮肤,属于迟与非的温度比气息更好用,谭欢忍不住用鼻尖轻轻磨蹭,头顶的兔耳朵也轻扫着迟与非的颈侧和下巴。
柔嫩的鼻尖、绵软的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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