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静让迟与非发现他,训斥他一顿后又碍于谭家,只是将他扔了出去,没有真拿他怎么样,但却因此更加厌恶他,恨他,恨意值嗖嗖涨。
很快车子停在了迟与非家的别墅外面,谭欢这次真的得爬墙了。
他找了一处黑乎乎的角落,顺利翻墙进去,自以为无人发现,直奔别墅一楼的窗户。
别墅一片漆黑,迟与非现在应该倒在卧室里醉的不省人事,一切都很顺利,谭欢觉得今晚肯定不会出错了。
别墅二楼迟与非的卧室里,迟与非站在窗边,手机屏幕里正是谭欢兔兔祟祟的身影,这栋别墅装满了微型监控器,迟与非早就将谭欢的一切行踪收入眼底。
等谭欢翻窗进去,摸上二楼,迟与非放下手机,轻轻推倒一瓶酒,酒味在卧室里弥漫,他上床躺下,守株待兔。
卧室角落放着一个巨大座钟,指针摆动的声音格外响亮,保证迟与非能依靠这个声音瞬间发现异常。
谭欢找了一会儿才摸到迟与非的卧室,他闻到卧室里浓重的酒味,更安心了。
他先在外侧的衣帽间里偷衣服,把大麻袋装满后才靠近床边。
系统很紧张:[宿主,要开始了吗?]
谭欢一手撑着床铺,低头轻嗅迟与非的气息。
身体深处一直被冰块浴粗暴压制的潮热涌动,肚子里的鼓胀感平缓,谭欢轻轻喟叹,四肢百骸都舒服许多。
他的视线落到迟与非穿的衬衫上。
他没察觉一个睡觉的人穿戴整齐是多么奇怪。
系统有点着急,[宿主,还不做任务吗?]
谭欢犹豫:[系统,我想偷他身上穿的衣服……]
衣帽间里的衣服都是洗过的,属于迟与非的气息特别淡,就算偷了很多,用处也不会很大。
可迟与非身上穿的这件衬衫就刚刚好,大概能让他撑过好几天的发情期和假孕期。
[反正他醉倒了,我脱了他的衣服,他也只会觉得是他自己脱掉的……]谭欢觉得很可行。
系统想了想,也觉得没什么大问题,便不催促谭欢了。
谭欢观察了一下迟与非的衬衫,手伸向迟与非的领带。
卧室里没开灯,本来就黑,谭欢还戴着大墨镜,根本看不清领带结,领带被他越解越紧。
他摘下墨镜,凑近一些,指尖探入领带和迟与非的皮肤之间。
迟与非轻轻动了一下,头转向谭欢这边,谭欢吓得屏住呼吸,半晌没敢动。
圣星没有西装,更没有领带,谭欢完全不会解这个东西。
他怕还没做剧情任务就吵醒迟与非,干脆使用了时间暂停。
“哒哒哒”的指针摇摆声消失了。
谭欢一改之前的小心翼翼,爬上床,跪在迟与非身边去扯他的领带。
领带被他扯得卡在迟与非的喉结边,系统都怕谭欢把迟与非勒死。
谭欢有点烦躁,一条腿跨过迟与非,跪在迟与非身上,毫不客气地撑着迟与非的胸膛,仔细研究那条领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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