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让碰就要一直被绑着,说不定还要被-干。
谭欢垂眸,湿漉漉的睫毛轻颤,“那、那你摸吧……只能摸一小下啊……呜呜!”
不等谭欢话落,迟与非的指尖已经戳了上来。
他在谭欢翅膀上的羽翼里戳了个坑,指尖陷入柔软蓬松的羽毛里,碰到了藏在羽毛下的皮肤。
谭欢不仅翅膀抖,身体也开始抖了,抖得垂落的碎发都在明显震颤。
迟与非又伸出两指,拨开羽毛,看到翅膀根部的皮肤透粉,格外柔嫩。
他整只手都陷在羽毛里,五指贴着羽毛根部缓缓摸索,顺着羽翼的边缘摸到翅膀与谭欢肩胛骨连接的地方。
那里的皮肤很热,迟与非的指尖顺着连接处游走。
“别……求你。”谭欢向迟与非求饶。
他侧过头,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没有一处不是粉红的。
迟与非愣了下,诧异地看向谭欢。
被绑在离地30厘米巨大十字架上的谭欢,他动不了也无处躲藏,有热热柔柔的东西抵住迟与非的腰。
只是碰了下翅膀,谭欢竟已……
“你……”
“你别说!不要说!”谭欢激动地打断迟与非,头还是低着的。
迟与非不再碰谭欢的翅膀:“你需要帮忙吗?”
谭欢摇头,不停地摇头,“不要不要不要!”
他终于看向迟与非,眼中满是雾气,眼尾泛红,眸光里荡漾着涟漪,充满羞耻与挣扎。
迟与非喉结微微滚动:“你的眼神告诉我,你需要。”
泪珠自谭欢眼尾滑落,他看着迟与非无声地哭,迟与非没动,双手垂在身侧。
谭欢被藤蔓捆绑的双腿扭动,藤蔓交错,在腿上压出勒痕。
泪珠落地摔碎,谭欢呜咽,爱欲天使的欲比兔子血脉的发情期还要可怕,他忍不了的。
“我、我需要……但是你要帮我保密,你答应我,谁都不要说。”
迟与非指尖搭上谭欢腰间,轻轻解开扣子。
“谭欢,这是你的梦,梦里发生的事,除了你自己,谁都不会知道。”
谭欢怔怔地看着迟与非,恍然,是啊,这里是他的梦,甚至不是迟与非的梦,这个迟与非是他虚构的,他要梦里的迟与非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,包括迟与非本人。
他努力倾身,声音很轻:“迟与非,帮帮我。”
“好。”
漆黑的梦变得灼热,每一处黑暗都涌动热潮。 w?a?n?g?址?F?a?布?页?í????μ?????n?2??????5?????o??
谭欢紧咬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,柔软的唇瓣被他咬破,血珠渗出。
迟与非一只手忙碌,另一只手的指尖强势探入谭欢的口腔,卡着他的齿列不让他闭嘴。
“别忍,出声。”
谭欢不断摇头,迟与非用手指压他的舌尖,他闭不上嘴,终于溢出一声声呜咽,黑暗不再寂静,热潮里摇曳的小船响起不绝的号角。
直到号角高鸣,迟与非收手。
谭欢哭得脸都花了,一声声控诉:“迟与非,我讨厌你……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讨厌你!”
迟与非勾唇,“没关系,我抓住你就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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