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欢指尖拢在身前,蜷缩着。
他有点怕,又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也太自私。
不然,就一点点,轻轻地,试一试。
谭欢再次伸出手指,小猫挠一样,似有若无的撩拨,对迟与非来说简直是另类的酷刑。
谭欢坐在迟与非怀里,一只手忙着小猫挠爪,另一只手揽住迟与非的脖颈,仰起头,凑到迟与非耳边,开始哼唱好听甜软的调子。
没有歌词,只是单纯地哼唱。
婉转的曲调传入迟与非的耳中,迟与非的脑海产生了熟悉的眩晕。
他猛地意识到了什么,想要推开谭欢,但身体再次不能动了,就像在那个有流星雨的夜晚,谭欢企图抹掉他的记忆时一样的感觉。
迟与非努力瞪大眼睛,却还是抵抗不过,慢慢闭上了眼睛。
迟与非的头无力地搭在谭欢的肩膀上,谭欢关掉淋浴喷头,又在迟与非的怀里待了会儿,这才推开迟与非。
他得到了安抚与欢愉,拽下来一条毛巾,擦干鱼尾,朦胧的紫光闪烁,鱼尾慢慢消失,变回细白好看的双腿。
谭欢站起来,看着靠着瓷砖墙壁昏迷的迟与非。 w?a?n?g?址?f?a?B?u?页?ī???u???ε?n????〇???5?????o??
迟与非的大麻雀仍旧十分显眼,谭欢仍留有触感的手指悄悄背到身后,有些抱歉地看着迟与非。
看了半天马赛克的系统蹦跶出来:
[宿主,迟与非怎么了?你现在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了吗?]
谭欢弯腰拽住迟与非的手臂,费尽力气才把迟与非拖出浴室,拖到床上,累得气喘吁吁地跟系统说话。
“系统,你听说过关于人鱼的传说吗?”
系统:[听过呀,海妖唱歌勾引水手再杀掉之类的。]
谭欢看着迟与非仍旧精神立正的大麻雀,心虚地拉过被子一角,单独把那里盖住了。
毕竟迟与非还湿淋淋的,全盖上被子闷着不太好。
“我的人鱼血脉虽然达不到传说中的海妖那么强,但只是用歌声催眠迟与非,抹掉他一两个小时的记忆还是能做到的。”谭欢的头脑已经恢复了清晰。
系统惊呆了:[哇!宿主你也太厉害了吧!怪不得你刚才直接打开门,原来还有这一手!]
“我也是没办法了嘛……都怪你不让我请假!”
谭欢看着仰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迟与非,心中泛起一种渣男般用过就丢的心虚感。
他去浴室捡起自己哭出来的一捧小珍珠,放在迟与非的床头,想了想又写了一张纸条压在小珍珠下面,简单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。
做完这一切,谭欢找袋子装上他被鱼尾撑破的裤子,又从迟与非的休息室翻出一条迟与非的备用裤子穿上,裤腿挽了好几圈,腰带扣到最里面,这才鬼鬼祟祟地离开了迟与非的办公室。
十分钟后,迟与非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。
他扶着眩晕的头,用力甩了几下,意识恢复清明。
被强行昏睡前的记忆在他脑海里扭曲了一瞬,渐渐变得清晰。
迟与非看到盖在他下面的被子一角,用力扯开,被子被大力掀到地上。
这个蠢兔子、小鸟人、坏人鱼!又想抹掉他的记忆!
迟与非转头,瞥到了床头堆着一捧亮晶晶的小珍珠。
他走过去,看到小珍珠下面压着一张纸。
迟与非拿起纸,上面字迹潦草,一看就知道谭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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