踩,给自己找借口:
他是要找机会给迟与非唱歌,抹掉迟与非的记忆!他才不是想看不穿衣服的迟与非呢!才不是!
谭欢颤巍巍地伸手,把自己的手放入迟与非的掌心。
迟与非的皮肤表层因为一直在淋冷水,很冰,但交握一会儿,内里的热便烧了出来,烧到了谭欢身上。
谭欢被迟与非大力扯进浴室,浴室门再次关上,贴上浴室门玻璃的人变成了谭欢。
谭欢闭着眼睛,又眯起一条缝隙:“我、我没有乱看哦!”
迟与非轻笑了一声,笑声也是喑哑的。
他低头,对着谭欢的眼睛吹了一下,谭欢下意识睁眼,看到了浑身挂满水珠如雕像般完美的躯体。
他的脸立刻从粉红变成了爆红,连脖子都红了,红色一直蔓延进浴袍的领口里。
“想看就看。”迟与非淡淡地说。
他扯过谭欢的手,放在自己的胸膛上。
“你啃了一晚上,看却不敢了?”
谭欢莫名其妙的自尊心被勾了起来,他睁开眼,故意上上下下地打量迟与非,故作自然地说:
“谁说不敢了?看就看,有什么大不了的,你有的我也有,没什么好看的!”
谭欢视线向下,扫到了精神抖擞的大麻雀,倏地闭上了眼睛。
迟与非嗤笑,扯过谭欢的另一只手,手指勾着谭欢的手指,轻轻晃了晃,低头凑到谭欢耳边,用气声问:
“帮帮我?”
谭欢咽了口口水,没出声也没睁眼,同样也没有挣扎。
迟与非拉着谭欢的手指,慢慢靠近。
谭欢只觉得指尖被烫了一下,手抖得更厉害了,细白的手指微微蜷缩,又一点点试探。
他听到了迟与非的喘息,不是在水声掩映下,而是在他耳边,直白、粗鲁又灼热。
他又碰到了,不是在梦里,而是在青天白日,在两个人都清醒的情况下。
谭欢自己的呼吸也乱了,他到底在做什么呀?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。
谭欢突然觉得眼皮一片湿热,迟与非舔了他的眼皮。
他轻轻睁开眼睛,看到了沉浸在他给予的欲望里的迟与非,鼻尖挂着汗,黑眸明亮地盯着他看,薄唇微张,会在谭欢看过去时,勾起唇角,冲谭欢笑得帅气又勾人。
谭欢一时什么都忘记了,只是努力给大麻雀顺毛。
可迟与非有点太持久,谭欢很快就累了,想耍赖。
迟与非便会咬着谭欢的耳朵,一声声地夸他、求他。
“谭欢,欢欢。”
“再一会儿。”
“求你了。”
“欢欢最棒了。”
欢欢最棒了。
迟与非又夸他了,谭欢意乱情迷,越来越努力,但抽筋的手腕还是不断提醒他,不行,真的不行,他好累,太累了,他坚持不下去了。
谭欢别开头,乱糟糟的大脑在天人交战。
谭欢想逃跑了。
他重新看向迟与非,微微启唇,开始哼唱断断续续的曲调。
迟与非没有阻止他。
迟与非将额头靠在谭欢的肩膀上,像大猫一样弓起背,任由谭欢慢慢快快、慢慢慢慢——的折磨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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