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摄像机、话筒怼到保安的头脸上。
保安们十分愤怒,可他们有规定在,只能口头警告,竖起人墙被动阻挡,但凡他们敢反抗一下,这群媒体都会把他们写成恶棍。
有一个年轻保安被一个记者故意用摄像头撞了好几次下巴,气得张嘴想要骂人,被一旁年龄大的保安把嘴给捂上了。
使坏的记者见此露出一脸遗憾,要是保安骂人,或是推他一下,他们的新闻可就不缺了。
他觉得是这个保安不懂事,便对着年轻保安一顿输出:
“你们这些当保安的就是恶心,跟狗似的,领着人家赏的一点工资就真把自己当成看门的畜生了,还听不懂人话。”
年轻保安脸色铁青。
使坏的记者又往旁边挤了挤,换了个位置,继续故意用自己的长枪短炮“不小心”地撞击那些保安。
不仅往前挤,这群记者的嘴巴也不停歇。
“迟家的迟与非怎么还不下来?是不敢吗?还是心虚?”
“这么说迟与非是默认迟母的死亡与他有关喽?”
“你们有钱人出生时不都会做基因检测吗?小时候也会做人格测试?为什么从未见迟家公布过迟与非的这些测试结果?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合理怀疑迟与非其实是反社会人格?是天生的恶魔?”
“关于老迟总控诉迟与非对他进行虐待,并要起诉迟与非一事,迟与非不打算回应吗?”
“把精神正常的亲生父亲关进精神病院,迟与非是否已经违背了孝道?或者说根本就是没有人性?”
谭欢在嘈杂的人声里努力分辨,只听清几句就气得浑身的毛都炸开了。
他冲到保安面前,仰头冲着那群记者怒吼,“嘤嘤嘤!!!”
可那些记者看都不看他,偶尔有几个人看到他了,眼珠一转,张口又是一句污蔑:
“这里怎么会有一只狐狸?迟与非是否参与了盗猎保护动物的组织?”
谭欢气疯了,可他的狐狸原形又太小了,他一只狐狸也吼不过这么多人,更多的人压根没发现脚底下站着一只狐狸。
谭欢想了想,又钻出人群,跑远了。
正午时分,记者们不依不饶,他们不肯离开以免错过第一手新闻,也不肯让自己吃点苦头,不少外卖小哥穿插其中,那些记者干脆在迟家大楼门前吃起午饭,吃饭也不耽误他们满嘴胡扯。
拦着他们的保安依旧挡在大门前,闻着乱七八糟混杂在一起的饭菜味,不觉得香反而有点反胃。
刚刚被年长保安捂住嘴的年轻保安气得小声叫骂,突然,他瞪大眼睛,拍了拍身旁的年长保安,小声问:
“老哥,你看那边!那边是不是来了一群狗?是我眼花了吗?哪来的这么多狗?”
年长保安踮起脚往远处看,只见乌泱泱的记者群后面,一群花色各异、大小各异的狗子们低垂着狗头,悄悄靠近。
而在那些狗子的最前面,赫然是一只白毛带粉的蓬松小狐狸!
“这是怎么回事?是流浪狗吗?”
“你看有好几只都戴着狗牌呢,都是有主人的。”
“有主人的狗怎么一起跑这里来了?它们主人呢?”
不等年轻保安说完,一声嘹亮的惨叫突然响起,音调过于尖利,力压周遭的嘈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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