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拿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手,脸颊瞬间红了。
像漫长的铺垫终于迎来了尾章,在狐狸尾巴尖尖交错的中央,粉白色的狐狸毛遮挡下,最下面的几缕狐狸毛被浸湿了。
谭欢小声惊呼,瞬间曲起腿,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在沙发上,力求不让迟与非看到。
做完这个动作,谭欢又十分懊恼,他这样是不是太明显也太丢人了?只是被迟与非摸了摸牙齿,他竟然可耻的……
迟与非没有笑话谭欢。
他低头,轻轻亲了下谭欢的额头。
正在谭欢稍微放松了一点时,迟与非突然大力将谭欢推到沙发背上,整个人压上来,凶狠地亲吻谭欢的唇。
比用手指轻轻抚摸谭欢牙齿凶狠无数倍,灼热的舌一路向内,甚至碰了下谭欢的小舌头。
谭欢呜呜咽咽,双手推着迟与非的肩膀,推着推着干脆搂上迟与非的脖颈,放任自己承受强烈的攻击。
他的口腔经历了风暴,大脑变成热粥,在朦胧的思绪里,谭欢隐隐有一个想法:
迟与非是不是生气了?是不是不喜欢他带着狗狗们咬跑那些记者?
如今谭欢不是吸血鬼血脉,迟与非也不是半个吸血鬼,他自然听不到谭欢的心声了,可迟与非却仍像在谭欢的心上安了透视镜,逐渐将疾风骤雨般的吻转为绵绵细雨,最后收势,放开了谭欢。
谭欢的嘴巴都被亲红了,舌头木木麻麻的,快没知觉了。
谭欢闭上嘴巴,抿了抿唇,犹豫着说:
“迟录佛……”
他的舌头被亲得太狠了,刚一说话甚至没发出准确的字音。
谭欢又闭上了嘴巴,他迎着迟与非黑沉沉的目光,舌头在嘴巴里轻轻动了动,再次开口,说得很缓慢,但字音终于说准了:
“迟与非……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?是不是嫌弃我咬他们了?”
迟与非黑眸里闪过诧异,他干脆用力把谭欢抱起来,让谭欢坐在他怀里。
他像安抚小动物般轻抚谭欢的后背,指尖像在抚一段质地上乘的绸缎。
“我没有生你的气,也没有嫌弃你。”
谭欢不信:“可是你看起来很像在生气。”
迟与非低头,用额头抵着谭欢的额头。
“欢欢,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,也永远不会嫌弃你。”
“脏的是他们。”
“我只是后怕。”
怕什么呢?迟与非没说。
他只是更紧地抱住谭欢,用让谭欢觉得疼的力道。
谭欢轻叹一声,反过来轻拍迟与非的后背。
他隐约意识到迟与非在怕什么,想了想,说道:
“非非,我可以保护你的。”
“你别看我这个样子啦,其实我很厉害的。”
“我不会被坏人抓走的,他们拿我没办法!”
迟与非没说话,他沉溺于谭欢的怀抱。
他希望谭欢能够永远躲在他身后,躲在他的保护下,他想把谭欢关起来,关起来就不会让谭欢遇到这些恶心的人和事……
可迟与非不能。
他知道谭欢关不住的。
哪怕谭欢也许愿意,可迟与非舍不得。
谭欢会飞、会游泳,他本能自由自在地去任何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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