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地走到巷子尽头。
到了走廊后,雪辞不情不愿站在门口,磨蹭得不愿意进去。
“进屋。”
比尔冷飕飕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。
雪辞肩膀抖了下,终于垂着睫毛进了屋里。
屋里很乱,隐隐有酒的气味。雪辞对于味道很敏感,不禁皱起眉头。
人在害怕的时候会像要找个安全狭小的空间。于是雪辞往桌子和床之间的缝隙里缩,他看到自己昨天留下的字条被揉烂到字迹模糊。
比尔似乎是把纸条当成了他来蹂躏。
“啪”一声——
清脆的锁门声打断雪辞,他咬着唇瓣转身,比尔已经朝这边一步步逼进。
像是靠近猎物的野兽,可野兽被戏弄过两次,已无心在玩你追我赶的游戏,他只想把这只骗人的兔子毛发都舔湿,把兔子弄到耷着耳朵,边哭边受孕。
“比尔……”
雪辞的脸色惨白,唇瓣却被咬得秾红,对于此时的比尔无疑是场视觉冲击。
男人压住战栗的兴奋,弯腰从柜子里拿出一袋面包:“先吃饱。”
雪辞愣了愣,看来也没完全不听自己说话。
还有挽救的余地。
他刚思忖要跟对方谈判,下一秒,天旋地转。
雪辞的视野开始晃动,等定下来,他已经被比尔抱到了大腿上。
两人面前是桌子,比尔的大手箍在雪辞的腰上,隔着布料,传来连绵不断滚烫的热意。
魅魔很容易受到影响。
雪辞的小腹开始发烧。
他忍耐着,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。
比尔似乎一双眼睛都用来盯他了,立刻将桌上的牛奶拿过来:“渴就喝这个,你以前老缠着我买。”
见男人的语气比刚才软化许多,雪辞升起希望,乖乖咬了口面包:“比尔,我真的有正事出去的。”
比尔的语气听不出是喜是怒:“嗯,找你的死鬼老公,然后就找到另一个男人那里去了。”
“不要告诉我他是现在的老公?你们结婚了?你给他亲过了?这两天跟他在一起是不是都在床上度过的?”
比尔又开始咄咄逼人,完全没有给雪辞解释的机会。
“我是在路上遇到陆泯的。”雪辞说了一堆实话,可比尔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,只是一直盯着他嘴巴看。
雪辞再迟钝也看出来男人想做什么。
他来不及想太多:“亲五分钟,能不能不做?”
“我、我有点累了,也不是要把你甩掉不管,我准备和你一起坐车回去的。”
他软哼哼的甜美模样实在让人难以抵抗,比尔表情松动,片刻,他将雪辞直接调转了个方向,两人成了面对面的姿势。
雪辞被迫地承受着男人的压迫感。对方的视线像是已经把他全身都舔了一遍。
他打破这种诡异的氛围:“只亲不做那些的话……我会……会……”
后面的话难以启齿。
比尔却一定要他说出来:“会怎么样?”
雪辞忍着羞耻,脚趾都蜷缩在一起:“会、会把舌头伸进去……”
话音刚落,他就感觉到比尔浑身紧绷起来,放在他腰侧的手臂瞬间爆出一根青筋。
这样的主动对于比尔一个肖想许久的处男来说,简直是天大的诱惑。
可恶。
他就这么轻易相信了雪辞,明明是个小骗子。
说不定这两天就是跟那个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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