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纹的流产后,他就没再理过玉安公主。
而玉安因为东方回来,后又受伤,消停了好长一段时间。
现在,她奉旨和离了,伤也好了,就又开始了频繁的找,甚至威胁到了家里。
弄得自己整天神经兮兮的,祖父母和父母随意的一句话,都能让他耳红心跳。
出个门,也得左顾右盼。
而且,墨纹受了那么大的惊吓,差点出了事……过后,竟也没再提。
难道,她也知道了?
种种煎熬,让他时时处于崩溃的边沿。
又灌了自己几杯,默默的看着李倞。
平日里见到这位齐王殿下,不像太子那么和煦、文雅。也不像其他几个王爷那么华贵、傲慢。
但是另一种冷冷的高高在上,让人心生敬畏,不敢亲近。
而此刻,他却像一个好酒友,默默的听别人说话。尤其是岳父,说点什么,就要拉着齐王给他站台。
而他,竟然也带着难得的温柔,话虽不多,但应该是挺能给支撑的。
因为岳父手舞足蹈的挺高兴。
徐可感觉自己快炸开了,突然,他起身过去,跟李倞耳语,“王爷,徐可有几句话,想与您说。”
李倞也不看他,跟岳父碰了杯,喝了酒,才温声的跟墨如海说:“您先喝着,我去去就回。”
墨伊看着那两个人出门,徐可找王爷,要说什么呢?
到了前头客厅,只有他们二人,李倞坐下。
徐可撩袍下跪:“王爷,徐可年青时行为孟浪,将家族和教养抛之脑后。做了令自己后悔,让家族蒙羞,还祸及妻子之事。以致于现在……彷徨无着。徐可真心悔过,求王爷出手相救……”
他一个头磕下去,梆的一声。
李倞嗤笑:“真心悔过……是无路可走了吧?”
“是。无路可走了……王爷,徐可真是宁死,都不想此事被祖父和父亲知道……”
李倞又冷笑一声,不说话。
“墨纹上次流产,就是玉安公主所为。前几天……墨纹再次有孕后,有些害口。岳母常让人送些吃的东西。那天,玉安打着墨家的名义,送了个剥了皮的猫兽过去,把墨纹吓得差点又流了产……”
李倞眉毛皱了起来。
“玉安和离了,伤也好得差不多了。徐可猜,她惦记上我了。不断的让人给我送信,还看到她的马车停在外头……殿下,徐可确已经无路可走了。”
“你难道不想弄死墨纹,然后弄个驸马当当?”
徐可浑身一震……“徐可万万不敢这样想!”
李倞轻轻一笑,“你最好别这样想。”
徐可控制不住浑身颤抖,跪在地上的膝盖也不知道压了个什么,生疼的,可他不敢动。
“那你怎么打算?”李倞问。
“我,我想寻个机会,把公主约出去,与她同归于尽。只是……弑杀皇家公主,皇上和皇后,还有太子,肯定不会善罢甘休。所以,想恳求王爷,护住徐家……”徐可酒精上头,勇气顿生。
李倞有些意外……
“本王为什么会这样做呢?如按你所说的……虽然不至于诛九族吧,但徐家肯定是完了的。如此重罪,光一个墨纹,可不足以让本王担起这个担子。”
“徐可与玉安公主在一起近三年,有些事情,徐可知道一二,可以写下来交给王爷,或者对您有用。徐可,根据公主偶尔露的一句两句里猜测,皇后和太子,或者就与您母后和兄长之死有关。”
李倞当的一下,把杯子放在桌上。
“有什么具体的说法?”
“公主口风挺严。当时,徐可也无心打听这样的事。只是,她说过,他们与您,有着无法逾越的血海深仇。还有次聊天,臣提到您……说您是原配嫡出,身份高贵,军功显赫,比太子不弱……结果,玉安公主大发雷霆。她还说过,与太子所做之事,连皇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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