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目光转向檀郎。
“你是谁?”
檀郎刚才表现得挺勇猛,可在皇上面前,已经吓得跪都跪不好了。
他也不知道皇上在问谁,看到后面有人踢了他一脚,“皇上在问你话呢!”
他又一惊,然后才小心的开口:“回,回万岁爷的话,贱奴是……是原江苏盐运使黄临圆的儿子黄存。家父……七年前犯事,被抄了家。贱奴与姐妹,为人所买,流落京城。不敢以本名示人,以檀郎自称。”
“那你,今天是怎么进来的,又想做什么?”
“这……万岁爷。是有贵人寻到贱奴,并带进来的……”
“谁?”
“万岁爷,这……檀郎并不知晓。想必,前来找檀郎谈的,也并非主使……他们说,公主怀了孩子,让檀郎来……来把婚礼搅了。然后,答应救檀郎的姐妹出火海。”
“那你知道进宫攀咬公主,最好的结果,是死罪吗?”
檀郎再有决心,此刻也被吓得,眼见着浑身颤抖,“万万,万岁爷……檀郎知道……呜呜……”
“你不怕?”
“怕!呜呜……怕得要命,求皇上饶了檀郎狗命。”他已经趴地上了。
李倞无奈的摸摸脑门:又没要对你用刑,也没要拉出去砍头,几句话而已,就吓成这样?
……真是服了。
想想人家红颜,往外拖的时候,还说了句硬话呢……竟连个女子都不如!
“那你还不老实交待,是谁派你来的?!非得上刑才肯说吗?”太子发话了。
“不不不,别上。别上……那人说,他是奉齐王殿下之命来的……”
大家一片哗然。
李倞无奈的笑了……
“你为何这么痛快的就说了?”皇上那该死的好奇心啊。
檀郎呜呜的哭上了,“来人……来人并没交待不许说。”
“李倞!”皇上转头问李倞,“你认吗?”
“父皇,儿子认账,确实是儿子干的。” w?a?n?g?阯?f?a?布?y?e?í???????€?n????〇?2??????????
“你!?”皇上气得胡子都撅起来了。
“父皇,都半天了,您都不问问玉安,她到底怀了孩子没?”
大家目光又回到玉安身上。
玉安公主还在地上跪着呢,膝盖疼肚子疼,脸色煞白。她冷笑着:“本宫与你很亲近么?有没有身孕,为什么要告诉你!?堂堂亲王,如阴沟里的老……”声音戛然而止。
“啊?!”玉安公主的摸嘴,一手血。
“你干什么?”皇后扑了过去,查看玉安……
“母后……”玉安口齿不清的叫着,揪着皇后,眼泪哗哗的……
周围众人,只看李倞扔了个什么东西过去,此刻正地上咕噜噜的转着……扳指?
“你!简直是放肆!”皇上真要气死了。
“父皇!”李倞仍然慢条斯理的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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