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露在空气里。
很光滑。
没有任何痕迹。
应该是个误会。
顾越的心情稍微好了点。
楚怜第一次被人这么对待,不仅害怕,还觉得被羞辱了,眼尾立刻就红了,语气也变得生硬冷淡:“你松开我。”
顾越怔了下。
才发现楚怜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,手腕上也多了一圈红痕。
怎么这么细皮嫩肉?一碰就红了。
他一边嫌弃,一边轻轻松开了手。
外面正好响起了敲门声:“怎么这么慢啊,越哥,你在干什么呢?”
顾越才完全松开楚怜。
来敲门的是宴凛阳,原本两个人在派对上喝着酒呢,顾越突然说要回房间拿东西,结果过了十几分钟都没回来。
对于顾越的心思,宴凛阳心知肚明,见他只开了条门缝,调侃道:“怎么也不让我进去坐坐,金屋藏娇了?”
顾越皱眉,用身体将仅有的一点门缝也挡住,回头去看坐在床尾的楚怜。
少年似乎被吓到了,到现在都懵坐在原处,衣领半敞,腿部流畅的线条正对着他。
手腕处的红痕颜色变得更深了。
一副刚被欺负完的模样。
顾越的心脏徒然加速了几分。
“看什么呢?”宴凛阳见他干杵在门口,也不说话,扬起唇角,“难道被我说中了?”
陌生男人的声音传来,楚怜才后知后觉回神,下意识朝顾越看去。
两人对视上。
顾越心脏再次失衡。
他烦透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,语气十分冷硬:“快去浴室把衣服穿好。”
楚怜抿嘴不说话,乖乖站起来找拖鞋,衬衫衣角的褶皱随着他的动作掀起来,露出一片大腿根。
白的晃眼。
不过很快就被衬衣挡住了。
“谁啊。”
宴凛阳刚问完,就从缝隙里看到一抹白色身影晃过,接着是一声轻轻的关门声。顾越这才完全把门打开,双手环胸:“你是不会独立行走吗?”
“这不是关心你吗?”宴凛阳进了房间,中间的大床不算凌乱,空气中也没有奇怪的味道。
仔细闻反倒有股清淡的甜味。
他没在意,转身盯着浴室门:“是不是打扰到你的好事了?”
顾越:“能有什么好事。”
“你不还让人去浴室穿衣服了?”宴凛阳实在好奇,要知道顾越看起来风流,可到现在谁都没碰过,还是个处男。
开窍了?
“到底谁啊?你不说我更好奇了。”
顾越不太想让宴凛阳看见楚怜:“没谁,走了。”
两人磨了一会儿,最后顾越懒得废话,直接想把宴凛阳推出去,房间里就响起一声清脆的“咔嚓”——
楚怜打开门,穿上了原本的浅色牛仔裤,衬衣也被他折好,多余的塞进裤子里,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。
他安静站着,朝顾越看了眼,乖巧小声:“穿好了。”
明明是很纯很无辜的脸,却因为眼尾上挑而变得勾人。
宴凛阳一怔。
这是……楚怜?
顾越从没带楚怜一起出来玩过,所以他也在顾家门口看见一面。当时顾越似乎在冲他发火,楚怜低着头,他也没看清脸,只瞥到发红的眼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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