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教坊司为我收拾的一些东西,不过是一些衣服书籍罢了。”
衣服书籍?
谢云防知道安倚歌不会说谎,但也知道,这个箱子不仅仅是衣服书籍那么简单便是了。
“打开看看,好不好?”谢云防不容拒绝。
安倚歌只得打开,谢云防并未细看衣服,他的视线径直落在了那一摞“书籍”上。
他亲自把书拿了出来,安倚歌想要阻止都来不及,那些书便出现在了谢云防的手里。
谢云防饶有兴趣地点亮了蜡烛——点亮了好几根,内殿都亮了起来。
内殿的亮光惊动了守在门口的李义,他打起了精神,做好皇帝传唤的准备。
果然,不是刚刚的动静太小,而是这夜还没结束呢。
明天请哪位太医来好呢?感觉陛下对这位前朝皇子还是挺关注的,不能一下子就没了。
内殿。
安倚歌窝在了谢云防的怀里,看着谢云防认真专注地读着那些教坊司送出来的“书籍”。
他快要缩得看不见脑袋了。
“安安,你在教坊司看过这些书吗?”谢云防温声问。
安倚歌微微一怔,陛下这句话太温和,温和到安倚歌以为晚上手把手教他写字的陛下回来了。
安倚歌点了点头。
谢云防微微一笑,笑眯眯地询问:“那安安喜欢哪种姿势?可以演示给我看看吗?”
安倚歌:……果然是他想多了,陛下还是那个“顽劣”的陛下。
不过殊途同归、殊途同归罢了。
安倚歌如此告诉自己,然后在谢云防灼灼的目光下,做出了一个难度不算高,也算低的姿势。
谢云防认真地观察着,询问道:“这个姿势,难受吗?”
安倚歌一怔,犹豫了一下,摇摇头:“还好,我能做出来。”
“但是时间不能太久,是吗?”
安倚歌脸红得可以滴出来血,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谢云防认真地记录着,但却不是单纯的只做记录,他并不安生,他坏心思地做着小动作,是不是将指尖拐在了安倚歌的腰间。
轻轻勾了几下。
或者在其他的地方,再勾几下,时不时的,就像是突袭一样,而安倚歌受限于视角只能被动地接受着。
安倚歌忍不住发出了声音,声音低低软软的,最后还带着颤音,像是已经被欺负哭了。
他知道皇帝刚刚说得惩罚是真的了,这还只是演示,便如此的磨人,等陛下真的要幸自己的时候,自己能受得了吗?
安倚歌呜呜咽咽地想着,但又不得不说,这也不是完全的难受,只是太磨人了。
o(╥╥)o
他将脑袋宰在了被子里,声音便是闷闷的。
谢云防将少年的脸颊从被子里托了出来,放在自己的腿上,温声道:“不要埋在被子里呀,万一窒息了可怎么办啊?”
于是,安倚歌便能够更加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声音了。
李义听见了那些软的不像话,带着颤音的声音,却是没听见陛下唤他,便又回去小憩。
他再次坚定了既然陛下喜欢,他要好好护着安倚歌的想法。
夜还很长,月亮渐渐西移,时间随着蜡烛的燃烧一点点流逝,
安倚歌演示了一个姿势又演示了一个姿势,他渐渐也疲惫了,但陛下还没有歇息的意思,他抬眼看了一眼陛下,只见陛下还是神采奕奕的样子。
这精神这么好的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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