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母亲常常唱的。
他想把母亲救出来,最便捷的途径便是皇帝。
只是陛下的态度他实在是拿不准——
陛下的确对他是特殊的,可陛下昨天和他玩闹到那么晚,今天晨起又忽悠他叫哥哥。
可是陛下没有幸他。
这就与安倚歌的认知有关了,原因无他,他的认知男人的喜爱最终都会归结到那里的。
陛下到底是喜欢他,还是不喜欢他呢?
他想了又想,把和陛下在一起的每一刹那都仔细思考,也没得出来一个准确的结论。
狡黠的小猫咪,遇到了难题,便也变得垂头丧气了起来。
安倚歌看着合欢殿的四方天空,有些发愁。
生活不易,猫猫叹气。
四月十六,他收到了第一批赏赐和张院判的诊脉。
次日,他收到的是新的一批赏赐和太医院三位太医的会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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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次日,他又又收到了一批不同的赏赐和王太医盯着他喝药。
赏赐之中有美玉宝石、锦缎丝绸、文房四宝,这也算在皇宫里是独一份的,但喝药算是个什么回事?
安倚歌有一种侍寝后被人盯着和避子汤或者坐胎药的感觉——了不管是哪种,他又不是女子,需要喝这些吧???
退一万步说,他真的需要喝,他也没侍寝成功啊。
(更何况喂避子汤这事,本来就是民间误传啊喂!)
安倚歌看着黑黢黢的药汤,问:“王太医,这是……什么?”
王太医:“陛下让我等为公子调养身体,公子喝就是了,这也是陛下对公子的爱护。”
安倚歌:行吧,既然让他喝,他就喝。
只是他左等右等,却是等不到皇帝来。
皇帝赏赐他礼物,让他调养身体,但就是没有召见他。
虽然这个频率在后宫是常见的,但是安倚歌还是有些不安——毕竟他在太极殿的时候,可是能够天天见到皇帝的。
安倚歌在合欢殿待着。
行也思君,坐也思君。
自古相思是苦,安倚歌还未真的理解相思,便吃了相思的苦头了。
他不知道,谢云防已经下定决心等到他弱冠,他觉得自己不能在无助地等下去了。
安倚歌回到桌前,提起笔,慢慢思考着,他应当写点什么好呢?陛下会喜欢什么呢?
他思考片刻,斟酌动笔。
*
太极殿灯火通明,一国之君正在为这个国家忙碌——谢云防揉了揉眉心,古代的世界和前两个实在是相差太大了啊。
战乱、税赋,天灾、人祸,一件一件、一桩一桩,并没有那么简单。
不过,谢云防也知道,治理国家可不是一个人的事情,他要多提溜几个人帮他干活。
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。丞相是要留着的,但只有丞相却是远远不够的。
要做的事情太多,便只能一件一件的来,谢云防批复完前两摞折子,这才看见桌案上还有一封书信。
上面赫然写得是安倚歌的名字。
安倚歌给自己写信了?他为什么才看见——
谢云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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