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解他的衣服竟是如此的轻车熟路——
难道陛下是想在这里做什么……不是说好,不惩罚他了吗?
青年冰蓝色的眼眸疑惑地看了陛下一眼,又飞快得收了回来,只不过这一眼,便被谢云防捕捉到了。
谢云防一时无语—
一个不留神,他觉得在安安的心里,自己的形象又要变了。
陛下揉了揉眉心,低声问:“你可是又多想了?我只是见你衣服都汗湿了,才为你脱下的。”
安倚歌此时反应过来了,他更羞了,衬得肤色更白,面颊更红,一起汗湿的发丝贴在脸颊和脖颈上,竟是凭空添一分娇羞。
他好半晌才道:“谢陛下。”
谢云防看得怔了一怔,默念了数句佛经,道:“天的确热了些,礼尚往来,你也为朕脱下外袍吧。”
安倚歌自当领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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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算是午休的时辰,没什么要紧的事情,是不会有人来找陛下的。
两人一边处理着政务,一边闲聊着,两人默契地没有再提起刚刚求娶的事情。
尽管安倚歌知道,这件事情迟早会提上议程。
安倚歌起初是不敢翻这些奏折的,但是耐不住谢云防把分类的事情扔给他,他若是不做,便有别的事情等着他。
久而久之,他便已经习惯了。
好在这件事情,只发生在两人独处的时候,目前尚未有臣子发现。
谢云防对权力并不执着,若不是平王要造反,他也不是非要把持着权力不放,他做了皇帝,自然要做皇帝该做的事情。
只不过有些事情,他会交给他觉得合适的人——比如安倚歌。
谢云防将一本弹劾平王的密信递给了安倚歌,轻笑了笑:“你的功劳?”
安倚歌看了看:“是,也不是。”
“我只给了线索,剩下的便都是他自己做的,我虽出了力,但也不敢占全功,平王本分了两年,他露出了马脚,自然要全力追寻下去。”
“只是平王心思谨慎,又是皇室宗亲,凭借此案,怕是难以动他。”
谢云防点点头:“没错,不过既然有线索,你便帮着他查下去吧。”
平王粗略算也是个“情敌”,但爱人想要自己处理,他乐见其成。
安倚歌心情不错,他见陛下的茶已经空了,便为陛下添茶。
他正添着,却是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,外面也吵了起来——
“王丞相,您——您不能进去,此时陛下在午休,特意吩咐过,不让人进去的。”李义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拦着。
“今天就是陛下赐死我,我也要进去。”王丞相怒道。
“若是你拦我,我便撞死在你面前。”
安倚歌:!!!
听着声音,便知道李义是拦不住了。
可他和陛下这衣冠不整的样子,算是怎么回事?
他心一慌,手便更慌了,竟是把茶水倒在了谢云防的身上,茶水不烫,但全落在了谢云防的下衣处。
谢云防无奈又好笑。
青年嘴上不服软,但心里还是在意丞相的看法,不然也不会慌成这样。
安倚歌心乱如麻,陛下身上一片狼藉,他连忙为陛下擦拭,只不过这茶渍污了陛下的白袍,竟是越擦越脏。
说时迟,那时快。
王丞相已经夺门而入:“陛下,陛下,臣有要事启——”
“奏……”
然后老人家便看见了自己的最喜爱的弟子和自己效忠的皇帝,一坐一俯身,几乎贴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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