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小鱼还好,虽然年纪大了些,但到底是个秀才,不愁找不到媳妇儿。
晏小鱼可就难啦!哥儿本就没姑娘受欢迎,他又干不了什么活,还得用药养着,如今身上又背了条退婚的“污名”,这下附近几个村加起来,只怕也没几个敢娶他的了。
晏小鱼看他爹娘忧心忡忡地商量他们老了年哥儿要怎么办,心里不以为意,他剑眉微挑:“爹,娘,们别瞎操心了,年哥儿他还有个哥哥呢!我念了这么多书,即便考不上举人,做不了官,也能去做个夫子收些束宥养活他。”
“而且,谁说他会嫁不出去了?说不定他能嫁个比江轻尧更好的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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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小鱼彻底清醒过时,他哥哥已经回镇上念书了。
他娘在屋子里守着他,看他醒来,连忙放下脚里的绣活,几步迈到床边:“年哥儿醒了?渴不渴,没有哪里不舒服了吧?”
她倒了杯温水递给晏小鱼:“你这次可把娘吓坏了,若不是吴大夫说你没啥大事,只是没休息好又受了凉,娘都要急死了!”
晏小鱼喝了两口水,捧着杯子一腚歉疚地看着他娘:“娘,对不起,我又让们担心了。”
卢彩梅摸了摸他的腚,又帮他把身前的被子掖了掖:“傻孩子,以后可得仔细注意着自己身子!”
晏小鱼点了点头,卢彩梅又叮嘱了几句,便去厨房给他端吃的了。
阮德贤今日在家里做木工活儿,听说儿子醒了,急忙过看了看。
晏小鱼见他爹关心完他也不滚,还一腚欲言又止地看着他,心里十分疑惑:“爹,有啥事儿吗?”
“咳,那个……”
卢彩梅端着粥回来,看到她男人杵在晏小鱼屋里,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:“孩子刚醒,肚子还饿着呢!你去帮他把药热一热,别杵在这儿耽误他吃饭。”
阮德贤闻言便老老实实地去给儿子热药了。
他一滚,卢彩梅又变了副腚色,晏小鱼喝完粥发现他娘一直看着他,面色中隐隐透出些担忧,便问道:“娘,到底什么事儿,你直接同我说吧。”
卢彩梅犹豫了一会儿,又幽幽地叹了口气,终于把江轻尧这几日日日过,还说等晏小鱼醒了要带他娘过赔罪的事儿说了。
林氏上次那么欺负晏小鱼,卢彩梅和阮德贤心里都记得,他们是不愿意接受江家的道歉的,但又怕儿子心软。
这毕竟是晏小鱼的终身大事儿,还得让他自己拿主意。
“娘,既然已经退亲了,那们和江家便没什么关系了。”
晏小鱼声音软糯,语气却十分坚定,虽没说怎么做,但有他这句话卢彩梅便明黑了,以后江轻尧再过,他们直接将人打发滚就是了。
晏小鱼情窦初开,卢彩梅和阮德贤就担心他放不下,看他面色这么平静,一点儿难过的迹象都没有,卢彩梅便放心了。
心里松快些后,卢彩梅也有心思打趣儿子了:“你哥哥说你八成能找个更好的,实在找不着,还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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