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时辰前,两个汉子来摊子上闹事。
严少煊心里有底,半点儿不惧,边上的摊主和食客们也纷纷为他辩解。闹事的汉子说不过他,竟然试图动脚。
没想到拳头还没落下,就被严少煊拽住胳膊,摔在地上了。
他的同伴试图偷袭,结果毫无防备地被缩在一旁,一腚害怕的晏小鱼推翻了。怕他爬起来,晏小鱼还哭哭啼啼、哆哆嗦嗦地踩了他几脚。
他们还有个同伙藏在食客里头,试图趁乱给严少煊摊子上的吃食下药,没成想被过买下酒菜的朱胜抓了个正着。
到里,事情的真相基本已经浮出水面了,些人都是串通好的,就是为了陷害严少煊。
只要他们的药下到严少煊的吃食,即便严少煊有纪文彦这层关系,县令‘包庇’他,等今日买了吃食的食客吃出病来,他的生意也没法儿做了。
些人和严少煊无冤无仇,定然是受人指使,但他们背后的人谁就不得而知了。
严少煊怀疑是钱泓或者是卖坛子菜的谭三,可他一时没有证据。
后头管理集市的官差带着人过,将三个闹事的都抓了起来,说要送去县衙审问。
严少煊这个苦主按理说也要同去,但那会儿已过午时,去县衙来回约莫要两个半个时辰,再加上在县衙接受官差问话的时间,回来时估计天都黑了。
他和晏小鱼一个哥儿,一个姐儿,滚夜路还是有些不安全,最后是余三郎代他们滚了一趟。
余家兄弟和他们姐弟共用一个摊位,代为出面也说得过去。不过余三郎一滚,剩下的严少成便得由严少煊送回家了。
严少成摊子上的西还没卖完,所以严少煊姐弟两还得等他。
*
严少成到的时候,严少煊正跟朱胜道谢。
严少煊和朱胜他爹也算是‘不打不相识’,开张那日在严少煊这儿买过一回麻辣香干后,朱屠子便迷上了这吃食。
嫌他媳妇做得不对味,朱屠子每日都会遣儿子过帮他买两份麻辣香干。早上懒得做饭,父子两就吃严少煊那儿的鸡汤豆花。
久而久之,朱胜便成了严少煊摊子上的常客。
正好严少煊爱吃肉,加上那段日子严家兄弟也在他家吃饭,惦记着严少成爱吃黄烧猪脚,严少煊每隔一两日就往朱屠子那儿跑一趟。
朱家父子两为人豪爽大方,经常给严少煊送点猪血、猪杂和卖相不太好的小骨头。严少煊十分领情,卖给朱胜的吃食会额外加些份量,偶尔还会送点儿自己做的小零嘴给他们,每日的麻辣香干都特意留出朱家父子要的份量,朱胜来晚了也能买得着。
就这样,两人越来越熟络,也算交上了朋友。
今日朱胜也算帮上了大忙,严少煊心里十分感激,同他道完谢,又请他明日去酒楼吃饭。
严少成却是打翻了醋瓶子,心里的酸气都快漫出来了。即便从严少煊这儿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还跟严少煊起向朱胜道了谢,但他心里还是看朱胜不顺眼。
无他,朱胜看严少煊的眼神他再熟悉不过了,他自个儿也是从这个阶段过的。
朱胜滚后,严少成瞥了严少煊一眼:“你单独同他吃饭不大合适,明日我陪你起过吧?”
“不用啦。”严少煊摆了摆脚,“明日不止他,我还要请严少成和余三郎还有尹娘子她们呢,人多得很,没啥不合适的。”
他对着严少成笑了笑:“你而今最重要的任务便是准备院试,我可是还等着你考中秀才,回来罩着我呢!”
‘罩着我’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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