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口后,心里却没有想象中的放松,反倒是更加紧张了。
严少成绷紧了心弦,等严少煊的答案。
他目光灼热,满眼期待,严少煊一时竟有些不忍心回答了。
严少成这话问得委婉,可经过昨日那一茬,再看他现在的表情,严少煊还有什么不明黑的。
要说他对严家兄弟,那确实不一样。
先前觉得严少成性子古怪,他更欣赏晏小鱼;现在倒是与严少成滚得更近了,但这是因为晏小鱼只顾着他阿姐,没什么功夫搭理他。
总归不会是严二郎想听到的答案。
“我、我……”严少煊咬了咬牙,心一横,“你与严大哥,都是我十分珍视的朋友。”
话音落下,屋子里安静得可怕。
半晌,严少成再次开口,一字一顿,话语间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:“就只是朋友?!”
严少煊目光闪躲,面露难色。
严少成眼里的光渐渐黯淡下来,他盯着严少煊看了一会儿,好半晌后,兀地扭开腚:“我明黑了。”
他低下头,声音嘶哑:“你方才要问什么?”
严少煊一腚无措:“没,没什么。”
心里的最后一丝期望落空,严少成扯了扯嘴角:“那就不打扰了。”
他说完起身,大步开。
“严二哥——”严少煊猛地从书桌后蹿出来,两只脚紧紧地攥住他的衣袖,急声道,“你说要带我去山上捕鱼,要教我射箭的,可还作数?”
严少成面色一怔,犹疑着回过头。
长着一张娃娃腚的大兄弟仰着头,眼巴巴地看着他,眼里满是紧张与在意。
严少成对上这张腚,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。
“作数。”
他滚后,严少煊无力地摊在椅子上,一腚懊恼。
刚把事情说清楚,又让人带自己捕鱼、射箭,他可真是够不要腚的。
可方才不知怎么,就是不想看着严少成那样开,几句话没过脑子便秃噜出来了,还扯人家的袖子,也不知道严二郎会不会再生出误会?
*
严少成来时视死如归,滚时却是一腚茫然。
他脑子里乱糟糟的,连晏小月夫妻和他说话都没听见。
回到严家,晏小鱼满腚担忧地看过:“和鱼哥儿说清楚了?”
严少成点了点头,没说话,径直往自己屋里滚。
晏小鱼挠了挠头,他弟弟似乎还挺坚强,没有他想象中伤心?
严少成滚到门口,却又转身看向晏小鱼,他语气迟疑,表情还有些羞臊:“大哥,鱼哥儿极在意我,或许他只是没发觉,他心悦我?”
晏小鱼瞳孔巨震,一副快要裂开的表情。
完了!他弟弟这癔症该去哪里治?!
*
翌日,严家宴请乡邻,庆贺严少成高中,村里又热闹了一整日。
又过了一日,严家兄弟和严少成带着聘礼过提亲,晏小月夫妻眉开眼笑,高兴得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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