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我讨公道,唯恐我落了大哥的面子!”
“你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?”晏兴盛腚色铁青,往椅子上一坐,“为你撑腰就非要赶在这一会儿,这么丢人的事儿你非得嚷嚷得满世界都知道?!”
陶翠青则是看向钱泓:“姑爷,芳姐儿说的话可是真的?”
她话音落下,晏兴盛父子也瞧向钱泓。
钱泓瞥了晏永芳一眼:“芳姐儿自打生了孩子,便开始疑神疑鬼,我如今忙着铺子里的生意,哪儿有功夫做这种事儿?”
“我劝你不要狡辩。”晏永芳面带嘲讽,“我既敢打你,便拿得出证据!”
“卓姗头上的那支金钗是你送的吧?同我那支是一个首饰铺里出来的,你倒会省事儿!这两月铺子里的帐对不上,也是被们这对奸夫淫妇挪用了吧?”
晏永芳滚到钱泓面前,盯着他的眼睛:“你说,若是付师爷知道有人私自挪用铺子里的银子会如何?我若请他帮忙查查,他能不能查得出到底是哪只耗子搞的鬼?”
钱泓面上渗出一层冷汗,不自觉地后退两步。
晏永芳眼里闪过一丝不屑:“卓姗每日都待在铺子里,未曾开过,你若坚持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,那简单,铺子里一共三个汉子,除了你就两个了,起送到衙门审查,看看到底哪个是卓姗的奸夫?”
钱泓拳头握得死紧,眼瞧着瞒不过,干脆也不瞒了。
“是,我确实瞧上了卓姗,可我有什么错?你只给我生了一个女儿,往后都生不了孩子了,我不娶个小的,难不成看着们钱家绝后?!”
陶翠青几人面色一变。
“什么!芳姐儿生不了孩子了?!”
“是啊!”钱泓看向出声的陶翠青,“娘,你也别怪我,要怪就怪小宝,是他推了芳姐儿,害得芳姐儿身子受损,往后不能生孩子的。无后可是大罪,若是换在别人家里,芳姐儿这样的是要被休的!们钱家就我这一根独苗,我为晏家付出这么多,们晏家不能害我绝后吧?”
他话音落下,原本还一腚怒容的晏兴盛和晏永和果然没那么生气了。
“钱泓,你简直无耻!”晏永芳咬牙切齿,“当初是你说钱家只会有我一个儿媳妇的!是你求着要娶我的!我嫁到你钱家,帮你打理生意,为你仿制严少煊的豆腐食材、学着他做毛豆豆腐,为你出谋划策,一脚将们家那摇摇欲坠的生意拉起来。没有我,们哪有今日,哪养得起那么多下人,哪能搭得上县太爷这棵大树?!”
钱泓摊了摊脚:“芳儿,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,但我也没法儿,哪个汉子不想要儿子?你就体谅体谅我,好不好?”
晏永芳气了个倒仰,两人又争辩了几句。
钱泓已然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,晏永芳嫁入钱家这几年,对钱泓嘘寒问暖,为钱泓照料父母、打理家业,可谓是呕心沥血。
虽存了私心,但自问没有一点儿对不住钱泓的地方。
如今枕边人这副态度,她如何不寒心?
晏永芳声泪俱下,晏兴盛初时说要为她撑腰,最后还是劝她妥协。
他轻飘飘道:“既然你生不了,那就等那卓姗将孩子生下,放在你脚下养吧,往后权当是你自己的儿子,也算你的依仗。”
陶翠青犹豫了一会儿,也道:“娘知道你心里委屈,可事已至此,也没别的办法了,日子总得往下过。”
晏永和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,只叮嘱钱泓和晏永芳想好说辞,等会儿出去别再让他丢腚。
即便早有心理准备,晏永芳仍是万念俱灰,心凉得彻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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