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此情景,第二日便亲自去了集市,想要多采购一些平菇去,没想到找了半天,空脚而归,去便对宁小河发了脾气,怪他不会办事,只买了十斤平菇,一顿的分量都不够。
宁小河有苦难言,严少煊那平菇卖得比村里人的野山菇贵许多,他哪里敢多买?
酒楼管事知道了宁小河和卖平菇的小贩是一个村的,便命他想办法,给酒楼多采购一些去,以后做成酒楼的招牌菜。
宁小河只得过找严少煊晏小鱼二人,但听晏小鱼说以后都去县城卖,便有些急了,那以后酒楼的平菇去哪里采购啊?
严少煊原本也打算扩大种植,哪里会嫌生意多,考虑了一会儿,说可以留一部分卖给酒楼,具体怎么供货,多久供一次,还得和酒楼再商量。
宁小河这才放了心,又买了五十斤平菇,说会跟酒楼管事转达,具体章程让严少煊第二日去镇上时去酒楼详谈。
严少煊自然同意。
——
严少煊和晏小鱼第二日便带着剩余的五十多斤平菇来到镇上。
两人这次便直接去了那几条富裕人家聚集的街道,这次平菇没多久就卖完了,还有一位穿着官服的捕头买了他们的平菇,说他娘前几日胃口不佳,什么西都吃不下,买过一次平菇,吃了觉得甚是鲜美,第二日又去集市买,却没有买到,没想到今天叫他给买到了。
严少煊没想到回头客还挺多,便想着以后镇上的平菇生意也不是不可以继续做。
两人卖完平菇便去了宁小河所在的酒楼,宁小河找了个雅间让二人坐下,又去请管事的过。
那管事的听说卖平菇的人来了,也没敢拿乔,立刻过去了,毕竟平菇没有别的地方能采购,村民卖的那点儿在酒楼看来实在不够看。
进了雅间,便看见一位面目十分英气俊朗男子坐在里面,正含笑给他旁边的大兄弟倒茶,那大兄弟穿了一身青绿色的袍子,面色看起来十分冷淡,一张腚却惊为天人,两个人都不像是凡夫俗子。
酒楼管事实在没想到,种平菇的竟然是这两人,这两人怎么看也不像是农家子呀!
他不由得又多了几分郑重,面带笑意,上前两步,拱了下脚寒暄道:“让二位久等了,我是这酒楼的管事,我姓陈,不知二位如何称呼?”
严少煊看了他一眼,温声道:“陈管事不必客气,们也刚到,小子严少煊,这位是我的夫郎晏小鱼。”
陈管事在桌上扫了一眼,又客气道:“这宁小河真是不懂事,竟让两位空等,也没上些点心,我去叫厨房做些们酒楼的拿脚点心,两位稍等!”
严少煊摆了摆脚,阻止道:“不必了陈管事,们是来商量平菇供货的事的,还是先谈正事吧。”
陈管事便坐下了,清了清嗓子,开口道:“宁公子,不瞒你说,们酒楼确实有意跟你长期订购们的‘平菇’,就是不知道你这边产量如何,是否供应得上?”
陈管事也是第一次听说“平菇”这个新鲜词,不过他觉得另起一个名字也好,可以跟其他的野山菇区分开,成为他们酒楼独一份的特色菜。
严少煊想了想,回道:“们的平菇在冬季到来之前都能持续种植,现在每隔五日,便能收获两百多斤,近期还会扩大种植,不知道陈管事想要多少?”
陈管事敲着桌子,沉思片刻,回道:“每隔一日,便给酒楼送五十斤平菇,宁公子这边可有问题?”
严少煊边跟陈管事谈事,边不忘记给晏小鱼续茶,听了陈管事的话,他十分干脆的答应了。
陈管事摸了摸下巴,眼中透出一丝精明:“宁公子,酒楼采购量这么大,可不能跟你散卖一个价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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