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一日。
早上,严少煊练完武又重新洗澡更衣,他今天要去拜访两个人,是原身的夫子,和那位救了他,并送他回来的同乡。
那位同乡叫刘文锦,当时他送原身回来时,原身的情况已经很不好了,家里人忙着给他求医治病,只口头道了谢,连饭都没请人家吃一顿,严少煊觉得毕竟是原身的救命恩人,还是得去郑重的道个谢。
至于夫子,他对原身报了很大的期望,最后原身让他非常失望,严少煊决定放弃科举了,于情于理都应该跟昔日恩师有个交待。
之前一直忙活着赚钱,这两件事一直拖着,如今没有那么忙了,再拖下去就有些不合适了。
夫子是村长的小儿子,但因为他在镇学当夫子,没有住在村里,这几年都在镇上居住,刘文锦是隔壁刘家村人,但还在镇学读书,所以严少煊往镇学跑一趟就行了。
他今天一个人去,晏小鱼今日去隔壁村一个富户家里,给人杀猪去了,没空陪他。
为表郑重,严少煊拿出了他最体面的一身衣裳,是一件淡蓝色的棉布长袍,穿上才发现有些短小了,他这段时间经常锻炼,吃得也好,不仅肌肉结实了,也长高了。
严少煊十分高兴,他在现代有一米八六左右,原身现在估计是一米八二左右,希望能早日达到之前的身高。
这身袍子穿不上,严少煊只好换了另外一件。
到了镇上,严少煊先去肉铺买了几斤肉,又去点心铺子里挑好的买了几盒点心。
买好礼物,严少煊便直奔镇学,今日正值休沐,夫子和刘文锦应当有空见他。
镇学看大门的老爷子还认得他,严少煊说明了来意,便被放进去了。
夫子和师娘二人住在镇学的宿舍里,严少煊敲了门,在门外等着。
很快便传来脚步声,开门的是原身他师娘,严少煊赶紧问好。
师娘见了严少煊,神色有些复杂,但还是将他迎进去了。严少煊将买的西递给她,师娘犹豫了一下,还是收下了。
招呼严少煊坐下后,师娘进了里屋,估计是去喊他夫子了。
严少煊四周扫了一眼,这是个木屋子,屋子里家具很少,看起来空空荡荡的,看来原身的夫子过得也十分清贫。
没多久宁夫子便过了,他看起来四十来岁,穿了一身洗的发黑的长袍,见了严少煊,先吹胡子瞪眼的“哼!”了一声,然后便怒气冲冲的坐下了。
严少煊赶紧起身拱脚告罪道:“夫子,学生有愧,学生这次又落榜了,没能考上秀才,回来后还病了几个月,一直没来跟夫子告罪,是学生的错。”
宁夫子拍了下桌子,瞪着严少煊,怒道:“我气的是这个吗?你病了没来上学,没跟我交待,我可以理解,但是你一个月前就醒了,做生意做得风生水起,你以为我不知道吗?你要放弃科举,为何不跟我说?!”
严少煊无奈的看着宁夫子,赔笑道:“是学生的不对,学生屡试不第,家中贫寒,已被学生拖垮,学生无腚再继续科举,又觉得实在辜负了夫子的期待,无颜面对夫子,所以拖到了现在,望夫子见谅!”
宁夫子打量了自己学生一眼,觉得他跟从前有些不一样了。
他这学生以前一心科举,从来不会考虑别的事,家里的情况他知道,但并未放在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