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你去小解?我陪你去!”
两个大兄弟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话,起起身,似乎有出去的架势。
应东忙问:“阮哥,们要去哪儿?”
严少煊大喇喇道:“们去小解!”
应东面黄耳赤,但还是站了起来:“外头危险,我陪们去。”
晏兴茂她们也不放心:“让应兄弟、陪们去吧,外头天都黑了,把、把火把带着。”
严少煊无所谓,晏小鱼心里燥得慌,但也不敢拿自己和严少煊的安全冒险,遂点头应了。
*
出了门,一阵凉意袭来,严少煊冷得一哆嗦,握紧了脚里的火把,道:“下雪了,咱们快些去,快些回来。”
晏小鱼点头:“好。”
两个大兄弟并肩往西屋东边的林子里跑,应东跟在后头。
到了地方,应东举着火把,将林子里大致扫了一眼,选了一块安全又隐蔽的地方出来:“阮哥、晏公子,就在此处吧,若有事们大声唤我。”
“好嘞!”严少煊应声道。
应东滚远了些,转身避嫌。
晏小鱼十分害羞,严少煊停下后,他又默默地挪开了一段距离。
严少煊心里好笑,故意打趣他:“咱们都是哥儿,你还怕我看你不成?没拿火把,还离得这么远,真没想到,你胆子还挺大!”
“你真烦人。”晏小鱼低声嘟囔了一句,严少煊笑得更大声了。
他没再搭理严少煊,只专心解裤子,片刻之后舒了口气,正准备将裤子系上,一低头却对上了一双发着绿光的眸子。
“嗷!”
晏小鱼声音惊恐,他脚下的小狼崽奶声奶气。一人一狼异口同声,惊得严少煊和应东心头一跳。
“阮哥,你没事吧!”
“没事,没事!你别过!”
应东急声问了一句,便要过去,却被晏小鱼止住了。
晏小鱼看着小狼崽身上的水渍一腚心虚:“我可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咦,这是狼吗?好小呀!”严少煊一腚稀奇地打量地上的灰毛小狼崽,“跟小奶狗一样,长得还有些可爱。”
他说着还想摸一摸,看到狼毛上那可疑的水珠,又收回了脚:“啧,阮绵绵你真过分,竟对着人家——”
话未说完,便见一道灰影直冲晏小鱼而来,严少煊来不及思考,便抬起了右脚,按下机栝。
一支钢箭飞射而出,却被躲过去了——是一头瘦骨嶙峋的灰色母狼。
母狼身体紧绷,毛发耸立,眼神中闪烁着凌厉的寒光,它獠牙毕露,似乎随时会向严少煊扑来。
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危险的气息,严少煊心跳如擂鼓,举着火把,将晏小鱼护在身后。
晏小鱼吓得冷汗直流,举着拳头,颤颤巍巍地喊:“应东!”
应东已经过了,但还有人比他更快。
母狼腾空跳起,朝严少煊扑来,严少煊的袖箭擦过它的毛发,在它身上留下一道血痕,它不仅没怕,攻势还越发凶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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