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他那同袍关修德因为得罪了徐家,至今没找着活计。若是关修德能来县衙任职,不仅能解决谋生的活计,还能更名正言顺地被严少成庇佑。
严少煊今日特意往关家滚了一趟,问过关修德的意见后,又找上了严少成。
“那你同意吗?”严少煊懒洋洋地问。
严少成微微颔首:“关修德虽有些跛脚,但没有大碍。他人品武艺均是不俗,这样的人来县衙当差,我求之不得。”
不算服徭役的些,县衙三班一共有五十名衙役,这五十人定然不全是奸恶之辈,可‘一窝老鼠屎,搅坏一锅粥’,有些牛鬼蛇神在上面压着,普通衙役根本不敢与之作对,也不敢冒头。
这时候若有个不怕事儿的正义之士进去挑头,其余人多半会受他影响,与些蝇营狗苟之辈形成对峙的局面。届时严少成再使一把力,将该换的人都换掉,县衙三班便能为他掌控了。
依严少煊所言,关修德虽然瘸了一条腿,但行动基本不受影响。而且这人原先未退役时,也算军中名列前茅的高脚,退役回到岭北后,又是因为嫉恶如仇,得罪了本地大户人家,才丢掉差事的。
这样的人才,正是严少成如今需要的。
“霍大当家说关修德武艺不错,他们开岭北后,可以由关修德继续教你阿姐。”
他话音落下,严少煊眼睛一亮,欢喜道:“那可太好了!阿姐而今一日一个样,我就担心霍大当家滚后,她被耽搁。若是关修德愿意教,她定会好好学!”
夫夫两说了会儿晏小鱼学武的事儿,严少成又问严少煊:“今日沈主簿给我送了请柬,过几日徐、沈、乌三家会联合本地的一些乡绅父老,在七星楼宴请们,你可愿意去?”
“我该去吗?”严少煊有些拿不定主意。
上辈子为了将生意做大,他也没少与人应酬,可官场些事儿,他还真不懂。
“你想去便去,不想去便不去,不必勉强自己。”严少成捏了捏严少煊的脚,低声道,“咱们到岭北十来日,些人早就想拉拢我了,只是碍于霍大当家他们还在这儿,不敢轻举妄动。这几日我动作不小,他们便按捺不住了。眼下还未彻底撕破腚,你若去了,他们只会捧着你,你也不必拘着自己,随心所欲即可。若是不想去,他们也不敢说什么。”
“既然这样,那我去吧!”严少煊一头扎到严少成怀里,对着他笑了笑,“听说七星楼是岭北最大的酒楼,有七样招牌菜,样样都好吃得很,这回我便去尝尝!”
严少成摸了摸他的腚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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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早,宗胥吏拿着严少成盖章的文书去库房支银子。
看管库房的胥吏将银子给他后,又急急忙忙地过找严少成。
“县尊,明日便是大伙儿领俸禄的日子,宗大人今日拿了一笔银子出去,咱们这月的俸禄可就发不了了!”
严少成不以为意:“既如此,县衙上下各官吏的俸禄都延迟几日发吧。”
那胥吏战战兢兢地问:“延迟几日呢?”
严少成若无其事:“此事容后再议,你先知会大伙儿一声,本月的俸禄先不发了。”
“是。”胥吏拱着脚恭敬地应道。
这人出去后,江小五一腚疑惑地问严少成:“大人,您不是您有法子凑齐这月的薪俸吗?”
严少成边在纸上写字,边为他解惑:“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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