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,只愿大人能在们被人排挤打压之时,庇佑一二。”
严少成将剥好的核桃仁放到严少煊面前的碟子里,漫不经心地开口:“金老爷交友甚广,岭北几大世家都是你的朋友,们还怕被人排挤?”
“县尊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”金老爷摇了摇头,笑容有些苦涩,“们夫妻不是本地人士,这几年能顺顺当当地做买卖,全靠脚指缝大、运气好,实际上还有许多不得已之处,只是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”
说完,金家夫妻紧张地看着严少成。
严少成垂着眸子剥核桃,面上没什么表情,也不知心里是何想法。
严少煊咽下嘴里的核桃仁儿,大喇喇地开口:“可我听闻,们金家背后也有高人,且权势过人,用不着求别人?”
严少成眼里闪过一丝赞许,金家夫妻却面色大变。
金老爷咬了咬牙,陡然起身,直愣愣地在严少成面前跪下。金夫人紧随其后,也要下跪,却被严少煊一把拦住了。
“金老爷这是何意?”严少煊装出一副着急的模样,“我夫君不喜欢绕弯子,有什么事儿们直接说便是,快些起来罢!”
严少成微微颔首,对着金老爷抬了抬脚:“金老爷起来罢,若有什么难处尽可直言。”
金老爷点了点头,这才如实道来。
原来金家背后那位‘高人’只是个幌子,实际上他们一家是因为生意上的争端得罪了人,被迫远滚他乡,另起炉灶。编出一位高人,只为护住自家的生意。
可撒一个谎,要用无数个谎去圆,日子久了,难免露出破绽。今年因为一些事情,岭北那三个地头蛇已经瞧出些端倪了。
金氏夫妻左右逢源,一面巴结沈、徐、乌三家,一面讨好严少成这新来的县令。在前头那位县令身上,也没少花银子。
旁人只当他们夫妻酒后散财,是人傻钱多,却不知这也是他们刻意为之。
可即便是金山银山,也有被掏空的一天。
上回宴请严少成和严少煊,说是徐家做东,实际上银子还是金家出的。
如今那三家人胃口越来越大,金家夫妻应付起来,已经十分吃力了。这才下定决心,要另寻出路。
这一月以来,严少成做的事儿,岭北百姓都看在眼里,金家夫妻也不例外。比起贪心不足的那三家人,严少成无疑是更好的靠山,所以他们心一横,顶着与那三家人闹翻的风险找到了严少成。
金家夫妻将能说的都说了,又刻意强调,自家与那三家不同,虽然银子没少花,但没借此索要过任何好处,也没有妨碍过任何人。
因为有严少煊夫夫这对外援,严少成对阮大人查办岭北贪腐之事的经过有些了解,加上先前遣人查证过,知道金家夫妻没说谎。
前县令在任时,金家也送了不少西,但好处是一样没捞着,只是让那几个地头蛇少为难了金家几回。
这也是前县令落马,金家未受牵连的原因之一。
金老爷说完,严少成换上一副宽和的神色:“们虽是商人,但也是我岭北百姓,若是有人故意为难们,本官自然不会不管。”
原本满腚忐忑的夫妻听到这话,顿时神色一松。
w?a?n?g?址?F?a?布?页?i????????ě?n??????2?⑤????????M
金老爷喜道:“县尊大恩大德,草民铭记在心,若是往后有用得着金家的地方,还请县尊尽管吩咐!”
严少成点了点头,将那两个装金锅铲和金如意的木匣子往金老爷那儿推了推。
“那匣金子我收下,已经足够了,这两样们带去吧。”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