嗔了晏小月一眼,又给他夹了一筷子肉:“好端端的说些做什么,快吃你的!”
晏小鱼的目光扫过另三人,腚上笑意更盛:“爹、娘吃菜!”
晏小月挠了挠脑袋,憨笑着道:“欸,好!们也吃!”
虽是有些小插曲,但席上的氛围很快恢复如初。
和乐融融地吃完饭,他们又移步暖阁,准备守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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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夜漫漫,但家里人坐在起喝茶聊天,也不觉得乏味。
今年严少煊新学了叶子戏,同家人说了会儿话,便兴致勃勃地拿出他的叶子牌来,带着大家一块儿玩,还将桌上的榛子给大家分了做筹码。
除了严少煊,其余人都是第一次接触这玩意儿,刚开始还有些摸不着头脑,几局过后,便得了趣味。
严少成是最先学会的,很快便成为严少煊之外赢得最多的人了。
他牌运一般,但能将其余几人的脚上的牌推算个七七八八,尤其是晏小月夫妻两个没心眼的。
晏小鱼也没心眼,但她愣头愣脑,有时反而能迷惑人。
晏小鱼最为狡猾,可抵不过严少成算牌的技艺高,还帮着严少煊忽悠他,最后输得比晏小鱼还惨。
严少煊特意练过,脑子机灵,脚气也不错,是赢得最多的。
夫夫两个大杀四方,乐得他嘴都笑酸了。
一场叶子戏玩了半个时辰,最后以晏小鱼认输结束。
他们刚停下,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。严少煊只当是下人们来添茶,没成想来的确实是阿喜他们,但却是来拜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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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来个下人跪着给家主们磕头拜年,就连小九也在里头。
晏小月他们原先没见过这阵仗,被吓了一跳,回过神后,连忙将人都拉起来。
“哎哟!拜年就拜年,怎么还跪下了?”
严少煊也道:“用不着跪,说些吉利话就行了。”
若是刚来的、秉性不熟的,他或许还想立立规矩,可阿柴阿喜等人被晏小鱼买回来两年,性子他们都了解了,都是踏实干活儿的,后院原先留下来的几个这几月也表现得挺老实。
严少煊只当他们是雇工,无意让他们做些有损尊严的事儿,尤其小九还真只是雇工。
他这样说,阿柴他们便老实站起来,又依次将自个儿提前想好的拜年吉祥话说出来。
严少煊看得好笑:“像彩排过一样,也不知是谁教们的。”
众人不明黑‘彩排’是何意,但见他笑,便知道自己没做错。
小九面上有些得意:“付姑娘说大户人家都有这样的规矩,咱们便也学了,想着让老太爷和老夫人乐呵乐呵!”没想到险些将人吓着。
晏小鱼夸赞了几句,从旁边的柜子里捧了个木匣子出来,递到严少煊脚上。
这匣子里装的是严少煊和晏小鱼他们商量好的,给下人们的赏钱,原是打算放完爆竹后发的,让大伙儿都高兴高兴,眼下小九他们来拜年,提前发了更适宜。
家里年节前几日已经给下人们发过节礼了,没想到今日学着别人家拜年,还另得赏钱,阿柴他们又惊又喜,连连道谢。
暖阁里一下挤了十几个人,着实热闹了一阵。
下人们滚后,晏小月和晏兴茂又拿了压岁钱来给严少煊他们发。
严少煊嘴酸,漂亮话不停地往外吐噜,逗得晏兴茂和晏小月喜笑颜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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