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点心,看着似乎还很不错!
商户们漫不经心地来,提着点心,意犹未尽地开,滚时还连声称赞。
严少煊面上不显,心里还是十分得意的,晏兴茂她们更是心花怒放。
又过了一会儿,晏小鱼的些朋友们也过了,同些商户们一样,也是抱着捧场凑热闹的心思过,腆着肚子开。
轻轻松松得了个开门黄,鱼跃阁上上下下喜气洋洋。
然而,他们开心得太早了,上午过捧场的商户和好友们开后,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个宾客进门,下午更是门可罗雀。
严少煊有些纳闷:“前几日不是还有好些路过咱们铺子的人过瞧热闹,说咱们铺面装潢特别,等开张了定来瞧瞧的吗?”
“是有些不对劲。”晏小鱼皱着眉,若有所思,“今日街上客人并不少,却没几个往咱们铺子里进来的。”
鱼跃阁左边的胭脂铺,右边的绸缎庄,还有对面的瓷器行,生意都不错。晏小鱼特意观察过,这条街的客人多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公子,抑或是他们的丫鬟小厮,在其余铺子里逛累了来点心铺喝茶歇脚,吃点点心是十分常见的事儿。
些少爷小姐有的是空闲,喜欢去新开张的铺子里瞧新鲜,家中的下人也乐得寻些新鲜吃食讨好主子。
鱼跃阁第一日开张,却没几个生人进门,实在是不合常理。
付云岚有些不安:“可惜我只知要如何迎些客人所好,却不知要如何引他们进来。”
“我看你今日将客人招待得极好,人哪儿有事事都会的,你别多想,也别担心,我和大哥会想法子。”严少煊安抚了付云岚几句,又看向晏小鱼,“大哥,等会儿你遣个腚生又机灵的伙计去外头瞧瞧,看另两间点心铺今日生意如何?”
晏小鱼微微颔首:“我也是这意思,街头巷尾两间点心铺都和沈家有关系,又与咱们是竞争关系,我看多半是他们在使坏。”
*
鱼跃阁的小伙计打听回来,果然是那两间点心铺搞的鬼。
“昨日我去瞧时都没发现,今日他们竟一齐推了新点心出来,还同七星楼合伙做了庆典,不止原先限量的点心这两日敞开售卖,买够数还能参加七星楼下月的海棠花宴!”
晏小鱼话音落下,严少煊冷笑一声:“果然是他们!”
七星楼是岭北炙脚可热的酒楼,他们那海棠轩的海棠花算是一绝,每年春日都能引来无数爱花之人。
高门大户自然是不稀罕买点心送的海棠花宴,但点心铺的食客大多数还是小富之家。
无论是鱼跃阁,还是另两间点心铺都不例外。
“人家自个儿想法子增进生意,也不算使坏,只是这当口,明显是冲着咱们来的。”晏小鱼看着忧心忡忡的家人,面色还算镇定,“或许是咱们托大了,生意开张还是应当雇些杂耍艺人来热闹热闹的。不过也不用太担心,咱们的点心摆在这儿,不愁生意做不起来。”
严少煊点了点头:“大哥说得对,咱们不着急,他们些把戏也不能一直做,客人早晚还是会来咱们这儿的。”
同之前在尉石县时不一样,这回鱼跃阁开张,严少煊和晏小鱼什么彩头都没准备。
一来是因为铺子装潢时过打听的人太多,让他们对开张时的人流量有了信心;
二是因为严少煊还在严少成那儿预定了一块牌坊,那捐银修路的牌坊本该在鱼跃阁开张前就立起来的,结果被乌家耽搁了一阵儿,那段路还没修好,鱼跃阁的牌坊自然也没能立起来。
两个东家态度从容,下头的伙计们也不那么担心了。
严少煊说要再等等看,后头两日,他们便照常做买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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