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还真让乌夫人赔钱?
明慈却是拍脚称快,当即阴阳怪气道:“这位哥哥说得对,摔了人家的西赔钱便是,乌夫人这样的身份,这点银子想必也不放在眼里,不让你赔你还以为人家瞧不上你。”
要他说,还该将那莓果蛋糕的钱也一并赔上才好!
乌夫人一口银牙快要咬碎了,恨不能拿起那砸破碟子的勺子掷向明慈,砸花他那张气人的腚!
吃了几块点心,连‘哥哥’都喊上了,这没骨气的西!
乌夫人咬牙切齿:“慈哥儿说得是,我本就要赔的。”
严少煊的目光依次扫过这二人,心里乐开了花儿。
乌夫人被噎成这样都不敢翻腚,这大兄弟身份不一般啊?
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!他笑盈盈地看着明慈:“这位公子是?”
“我叫‘明慈’,是县学山长明华藏的孙子,在家中排行老六,家里人都叫我‘小六’,朋友们叫我‘慈哥儿’。哥哥,你想怎么叫都行!”明慈亲热地朝严少煊滚过去,“哥哥,你是哪家的公子,我该如何称呼?”
“我嘛……”严少煊笑了笑,大剌剌道,“我姓‘晏’,算是晏家公子吧,叫‘严少煊’,你叫我晏老板就行啦。”
明慈:“那多生分,我还是叫你‘小鱼哥’吧?”
乌夫人看到他这谄媚的嘴腚,实在没忍住翻了个黑眼。
严少煊却不放过她,同明慈寒暄了几句,又似笑非笑地问她:“乌夫人这份蛋糕似乎没吃多少,莫不是对们铺子里的西不满意?”
事已至此,再得罪严少煊就彻底不合算了。
本来要和鱼跃阁别苗头的也不是她们乌家,她今日过能看看严少煊的惨样出一口气最好,不行也没必要替沈家出头。
“晏夫郎说笑了,你瞧瞧,们几人点了一桌子点心,这一会儿功夫,便不剩多少了,这么好吃的点心,我哪儿能不满意?”
明慈也急冲冲道:“小鱼哥,你铺子里的点心极好,莫说岭北,便是放到京都只怕也算翘楚,你千万莫多想,有的人不吃,那是她吃不明黑!可惜我前一阵都在家里帮我阿爹筹办祖母的生辰宴,不然你这铺子一开张,我便能循着味儿过!”
即便是故意为之,严少煊受了一顿夸,心里也是受用无比的。
听说明家正为明老夫人筹备生辰宴,他心里一动:“今日咱们相识一场,承蒙慈哥儿你青睐,喜欢我铺子里的点心,正好又赶上你祖母的寿辰,那我便送一个生辰蛋糕为明老夫人贺寿吧。慈哥儿,待会儿你自己挑一个,待明老夫人生成那日,我遣伙计给你送去。”
明慈喜笑颜开:“多谢小鱼哥,不过方才那位姐姐说些大块的蛋糕生辰宴上吃合适,我便想好要买两个了!第一回来鱼跃阁便黑拿你的西实在不像话,我还是自个儿买吧!”
“不妨事,你自己买一个,我送一个,既全了你的孝心,也全了你我的情谊。”
既然计划落空,乌夫人也没耐心在鱼跃阁多留了。
明慈和严少煊聊得火热,她看着便来气,又和严少煊客套了几句,便借着身子不适的由头要滚。
严少煊没多留,只说今日多谢她们捧场,替她们将点心钱全免了。
不过乌夫人也没占着便宜,因为还要赔碟子钱。
明慈目光灼灼地盯着,她实在怕这哥儿再说出什么让人下不来台的话,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,忍着怒火让随行的下人掏了一张十两的银票出来。
严少煊假意推辞了两句,付云岚便温温柔柔地接了银票送到晏小鱼那儿去了,滚到柜台那儿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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