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方向而去。
“大宗伯。”有人突然出现在大宗伯面前,竟然是苏木。
苏木板着一张不近人情的石头脸,手里端着一杯酒水,说:“臣以前多有得罪,但都是为了大梁尽忠,今日敬大宗伯一盏酒,还请大宗伯大人大量,不要计较。”
知情的人以为苏木是来敬酒的,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苏木是来找茬儿的。
无错,苏木就是来找茬儿的,梁苒早就料到大宗伯不安好心,因此特意叮嘱苏木,一定要拖住大宗伯,不得让他离开长欢殿宴席一步。
苏木说罢,“哗啦——”极其做作,将酒水往大宗伯身上一洒。
“啊!!”大宗伯大喊一声,瞪眼吼着:“你做什么!?都洒了!”
酒水不偏不倚,正好洒在大宗伯的伤布上,瞬间湿哒哒。
苏木毫无诚意的说:“真是对不住,大宗伯的伤布湿了,若不赶紧换下来,唯恐骨折的伤口感染,如不然这样罢,臣送大宗伯去换药。”
大宗伯气得跺脚,抽空抬头一看,那误食了虎狼之药的少年天子哪里还有踪影,一晃眼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,不知去了何处……
“赵悲雪,帮帮寡人……”
昏暗的紫宸殿,昏暗的太室。
深沉的夜色佛凝固了一般,分明寒冷的空气,却愈发变得胶着,甚至炙热。
赵悲雪深深的看着瘫软在软榻上的年轻天子,喉咙艰涩的滚动,每一次吐息甚至都需要消耗他的理智。
赵悲雪沙哑的说:“你……要我如何帮你。”
梁苒见他还是没有动静,心中好气,寡人都这般了,难不成那赵悲雪仍然不为所动么?这可不像他们在萧山离宫的头一夜,也没见赵悲雪手下留情。
梁苒放软了嗓音,也的确是太难受了,热流从腹下一阵阵涌起,带起战栗的酥麻,呜咽的说:“你知晓如何帮寡人……”
赵悲雪的吐息果然更加粗重,像是一头即将捕猎的野狼,他的双手攥拳,指甲狠狠掐着掌心,终于再次开口了:“我帮你去找医官来。”
梁苒险些气笑,用尽全力,绵软的手掌拽住赵悲雪的衣角,断断续续的说:“不要……不要去找医官,宫中都是大宗伯的爪牙,他必然在等……等着寡人栽跟头,看笑话……”
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梁苒咬了咬嘴唇,被虎狼之药折磨到殷红的面颊,透出一点子恰到好处的羞赧,轻声说:“赵悲雪,你守着寡人……寡人才能安心。”
“好……”赵悲雪似乎做了重大的决定,点点头:“我不走。”
滚烫的汗珠顺着赵悲雪坚毅的下颌线条滑落,吧嗒一声悄无声息的滴落在龙榻之上,瞬间湿濡了锦被。
赵悲雪在理智燃烧殆尽之前,说:“我帮你倒杯凉茶罢。”
说罢,快速转过屏风,走到案几边上,真的去倒茶了。
梁苒本就燥热,气得更是头顶发麻,帮寡人倒茶?这会子是该替寡人倒茶么?分明该乖乖被寡人借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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