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监谄媚:“大宗伯让小臣跟随秦王殿下,鞍前马后的侍奉,小臣怎么敢懈怠分毫呢?这不是日日夜夜的想着,如何为秦王陛下您分忧嘛!”
梁深接过小纸包,摆摆手:“你不要把这件事情透露出去,找个借口支走马厩的骑奴驾士,剩下的……本王亲自来。”
“是是是!”内监一打叠应声,堆叠的驴眼皮之下是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目。
扈行队伍就地扎营,御营大帐很快搭建起来,梁苒入驻御营。
轻轻摩挲着右手大拇指之上的血红扳指,三级任务已经发布了两个,第二个任务简简单单便完成了,唯独这第一个任务,梁苒都做到那个份儿上了,竟还是失败了,简直是阴沟里翻船。
梁苒喃喃自语:“怀孕的事情……不能再耽搁。”
要知道,系统说过了,梁苒之所以兢兢业业却无法称霸,其实是因为没、有、儿、子!
早一点把儿子生下来,也能早一点让儿子派上用场,如此一来,大梁的江山才能在梁苒的手中稳固,才能在梁苒手中发扬光大下去。
梁苒的眼神愈发坚定,抿了抿殷红的唇瓣,打起帐帘子说:“来人,准备温汤,寡人要沐浴。”
宫人听到梁苒的吩咐,立刻应声说:“敬诺,君上。”
宫人前去烧水,准备沐浴的温汤,梁苒本想放下帐帘子,转身走回御营之中,哪知这一瞥,却看到了秦王梁深。
梁苒的二哥梁深,只他一个人,身形挺拔肩膀宽阔,一看便是英武将才,那身形十足扎眼,绝不会认错,更何况他还穿着秦王的官袍。
行色匆匆,却莫名有点鬼鬼祟祟。
“二兄这是在做什么?”梁苒微微蹙眉,抬步跟上去。
只见梁深走走停停,左顾右盼。他这个人性子耿直,有些冲动,心窍里最是藏不住事儿,但凡有什么都会挂在脸上,便比如眼下,第一次上道儿的贼子都比他自然得多!
梁深一路来到马厩,站在马匹饮水的马槽之前出神,以至于不怎么会武艺的梁苒走到他背后,梁深还在出神,完全没有察觉。
梁苒挑眉,二哥对着发呆的那匹白马,俊秀挺拔,不正是大皇兄梁溪的坐骑么?这匹马还是数年前,梁深征战山戎得来的战利品,日行千里,难得的是这马匹的性子十足温良,同得人性。于是梁深献宝一样,将这匹白马送给了大皇兄梁溪,一晃数年过去了,梁溪从未换过坐骑。
梁深苦大仇深的盯着那匹白马,手掌紧握,绛紫色的袖袍之下,似乎掩藏着什么,一个……小纸包?
梁苒挑眉,出声说:“二哥?”
“!”梁深狠狠吓了一跳,饶是在战场上,面对千军万马他都从未如此惊慌过。
啪嗒!小纸包从他的袖口中掉下来,落在地上。
梁苒微笑:“二哥,你在马厩做什么呢?”
梁深见到是梁苒,瞬间变成了结巴,磕磕巴巴的说:“君君……君上!我、臣……”
梁深果然不擅说谎,僵硬的说:“臣突然想起来还有要事,想告退了……”
“且慢。”梁苒叫住他。
梁深又是吓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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