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暴露了身份。
马匪冷嗤:“一个小白脸儿,你打肿脸充什么英杰?今儿个老子心情好,一起砍了你!!”
马匪举着生锈的大刀,驱马转头冲向梁苒,其他马匪一看,也跟着起哄,全部冲向梁苒,想将梁苒踩踏在马蹄之下。
踏踏踏!
马蹄纷杂而至,呼啦——就在马匪纵马到梁苒跟前之时,地上的泥土突然纷飞,一根绳索猛然掀起,绳索上裹满了倒刺,马匹受惊,高高尥起蹶子,打着响鼻。
“啊——!!”当先的马匪根本没有防备,狠狠摔在地上,登时人仰马翻。
“哎呦——”
“啊!摔死老子了……”
七八个马匪被折下马背,有的直接摔得骨折,有的则是头破血流。
“你……臭小子!给脸不要脸的小白……”脸。
马匪爬起来,抓起裹满泥土的钢刀,指着梁苒逼近,只是他的话还未说完,眼前一黑,一道黑影吐息之间而至,擒住他的手腕。
咔嚓!一声脆响,马匪先听到了手腕骨折的声音,之后才是滞后的疼痛,钢刀脱手而出,一下子被对方夺走。
梁苒负责吸引马匪的注意力,世子郁笙负责绊马索,而赵悲雪则负责找准时机出现救人。
赵悲雪一身染血的黑衣,鬓发凌乱的垂在脸侧,好似地狱中爬出来的修罗恶鬼,一把夺过马匪手中的钢刀,手起刀落,直接将钢刀扎在马匪的脚背上。
“啊!啊啊啊啊——”马匪急促的惨叫着,待看清楚自己的脚背,又是一连串的哀嚎。
其余的马匪从未见过这般狠人,活脱脱一个狂徒,饶是亡命之徒,也吓得面色苍白,更何况他们只是欺软怕硬的孬种,也不管自己的同伴了,丢了马匹,吓得屁滚尿流的逃跑。
梁苒只是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,说:“穷寇莫追。”
于是走过去,将老者亲自扶起来:“老人家,你没事罢?”
老者目瞪口呆,还未反应过来,惊讶的连连作揖:“多谢诸位!多谢诸位好汉!”
梁苒说:“举手之劳,不必言谢。”
老者连忙说:“老朽姓冯,本是回乡祭祖,哪知道途中家奴反水,将老朽的财物一席全都卷了,只剩下老朽一人……”
老者叹了口气,又说:“真真儿是祸不单行,没成想又在这里碰到了匪贼,多亏了几位义士相救,老朽这才保存了这条老命啊!”
老者看向三个人,一个身材苗条高挑的俊美少年,面皮白皙细腻,举手投足家教森严,一看便是金贵人家的小君子。
一个有些文弱腼腆的年轻人,透露着书香儒雅。
还有一个……还有一个面如修罗,浑身是血的男子,老者根本不敢去看他的容貌是俊美,还是丑陋,那一身血迹已然足够扎眼。
老者迟疑的说:“三位义士……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么?”
梁苒自然不可能坦然相告,毕竟还不知老者的具体底细,便含糊的说:“实不相瞒,我等行商路过此处,没成想遭遇了埋伏,与商队走散了……”
他看了一眼赵悲雪,说:“我的这位……伙计,受了重伤,急需医治。”
老者一拍手,颇为热情的说:“若是义士不嫌弃,老朽的宅邸离此处已然不远,过了前面的关卡便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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