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,赵悲雪赫然发现……
眼前这个古怪风骚的男子,他的武艺路数和自己一模一样!
无论是起手、收手,还是小小不言的习惯,简直一模一样,一个模子刻出来的!
二人虎口震颤,半条手臂麻嗖嗖,被迫各自后退了一步,赵悲雪眼神更加肃杀,冷声说“:你是赵人?”
梁缨眨了眨眼睛,敦厚的面容令他看起来俊美正直。
赵悲雪可不知,梁缨是他的儿子,因而系统复制了身为父亲的赵悲雪的所有武艺路数,在赵悲雪眼中看来,两个人的路数自然是一模一样,分毫不差。
而赵悲雪惯于用刀,那是北赵的惯用兵刃,大梁则是以用剑为荣,习俗各不相同。
一瞬,赵悲雪想了很多,自己的武艺是宫中偷师学来的,他总是蹲在学堂的户牖下面,蹲在演武场的草丛旁边,偷偷的习学讲师们教导的各种武艺,所以他的武艺路数,便是标准的北赵宗室路数。
眼前这个年轻人,赵悲雪狐疑,难道他是北赵朝廷派来的人?
赵悲雪沙哑的质问:“谁派你来的?”
梁缨百口莫辩,不知该如何向父亲解释,还有那刺客唯恐天下不乱。
“杀啊!杀了赵悲雪!”
“你便是大功一件!”
“主子不会亏待你的!”
赵悲雪手中长刀一转,决定不再废话,年轻人不说,便撬开他的嘴巴,冷笑:“既然你不吃敬酒,就别怪我心狠手辣。”
“父……”梁缨刚说了一个字,剩下的嗓音全部被剧烈的金鸣声掩盖。
当——
赵悲雪的刀刃毫不留情,刀刀致命,一刀比一刀迅捷,如不是梁缨的武艺路数完全复制了赵悲雪,熟悉赵悲雪的招式,恐怕眼下已经变成了刀下亡魂。
“把孩子交出来!”赵悲雪双目赤红,犹如一匹发狂的野狼。
梁缨的额角冒汗,感觉这样下去不是法子,他的目光一晃,嘭一声撞开户牖,顺着窗子逾窗而走,暂时避战为妙……
叮——
梁苒看着系统提示,只有他能看到的系统提示,心窍狠狠一跳。他终于明白半夜三更的,为何会有这么多没事找事的大臣求见,不必说了,这分明是大宗伯的调虎离山之计。
大宗伯想用臣子支开自己,然后对小宝宝下手。
梁苒着急回去,脸色严肃,抿着唇角,一言不发的大步朝殿外而已。
“君上!君上?”
臣子们一脸迷茫,君上怎么走了?
他们受了大宗伯的令,必须拖住年轻天子,不能让他回紫宸殿的太室,于是纷纷追上去。
“君上!臣还没有参完!”
“君上您这是有什么急事么?”
“臣的奏本……”
胆子大的臣子,干脆把心一横,硬着头皮拦在梁苒面前,说:“君上,臣还有事启奏……哎呦!!”
不等他一句话说完,梁苒早就不耐烦了,提起一脚狠狠踹在那臣子的胸口上。
咕咚——
臣子毫无防备,被一脚踹倒在地上,好似一个翻个儿的大王八。
“滚开。”梁苒凉飕飕的呵斥。
其他几个臣子完全懵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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