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对也不对?至于你,你是大宗伯的爪牙,来刺杀寡人的皇子!”
刺客没想到梁苒心中像明镜一样,什么都骗不了他。梗着脖子说:“我就是赵人!生是赵人!死是赵人!”
梁苒幽幽一笑:“寡人不在乎你是什么人,都无妨的。”
他看了一眼赵悲雪,嗓音中夹杂着寒气,说:“把他拖出去,砍掉他的脑袋,扔到大宗伯的花园里,给大宗伯赏赏景致。”
刺客震惊,他还以为梁苒会逼迫自己说出背后主谋,没想到的是,梁苒根本不需要他承认,而且就算承认了,大宗伯也会抵赖,说是旁人栽赃陷害。
赵悲雪没有一点犹豫,他不是梁苒的刽子手,更像是梁苒的一把宝剑,开了刃,开了血槽,锋利且不需要任何理由。
赵悲雪一把提起刺客,刺客挣扎大喊:“暴君!!你这个冷血无情的暴君!!!”
梁苒抱着一脸懵懂的小宝宝,听着刺客挣扎惨叫的声音,看着刺客被赵悲雪拖走的背影,轻笑说:“不管是做暴君也好,做明君也好,寡人要的……是大梁的强盛,与子民的安泰,其余……都不重要。”
*
大宗伯府邸。
大宗伯装病抱恙,“如愿以偿”的在府中养病,一养便快要两个月了。
本以为朝廷上很快便会乱套,乱成一锅浆糊,足够年轻的小天子手忙脚乱,焦头烂额,只是……
大宗伯没想到,年轻的天子完全没有慌乱,他的处事,他的行事,一点子也不像是一个无能的傀儡皇帝,反而像是一个励精图治,见过世面的天子,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间,甚至梁苒利用各种机会,一点点架空大宗伯的实权。
大宗伯彻底慌了,将手下的党羽召集在府邸中,准备议一议。
“要我说啊……”大宗伯的爪牙忙着拍马屁,一点子也没有感觉到危机的降临,谄媚说:“那小天子懂得什么?他也就是一时欢心,没有了伯爷,这个朝廷还像话么?当然不像话!”
“是啊是啊!臣也觉得,小天子很快便会来求饶的。”
“小天子撑不了多久的!毕竟他年岁小,头等浅,耳根子也软,成不了大事,哪里有咱们大宗见多识广?”
“咱们伯爷吃的盐,都比他食得米多!”
“哈哈哈,就是啊,不出三日,怕是小天子就要来告饶了!”
“兴许还会哭鼻子呢!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
大宗伯心中本是焦虑的,这么久过去了,朝局稳定,没有一丝一毫的风浪。昨日夜里头他派出了刺客,刺杀小皇子立威,偏偏今日都晌午了,刺客还没有前来回禀,也没有听说宫中乱套的消息。
大宗伯心中担忧,这才找他们来说说话儿,不出三两句话,大宗伯愣是被他们生生得哄好了,心里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儿。
自己沉浮宦海五十年,那梁苒呢?不过一个初出茅庐的奶娃娃,及冠都未,他懂得什么?再过几天,便再等几天,梁苒必定会抱着自己的大腿求饶,届时……
嘭——!!!
一声巨响,打断了大宗伯的美梦。
“嗬——”大宗伯吓得一个激灵,质问:“什么声音?!”
仆役连忙说:“兴许是园中的花盆被风刮倒了,小人这就去看看。”
大宗伯不耐烦的说:“还不快去!”
仆役连滚带爬跑出去,“啊——!!!!”凄声尖叫。
“怎么回事?”大臣们纷纷侧目,都被这叫声吓得汗毛倒竖,他们分明什么也没看见,不知发生了何事,却莫名觉得可怖。
大宗伯冷声说:“这个废物庸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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