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加阁老寿宴的事情,梁苒提前并没有告知旁人,只有知晓分裂嬴氏的几个人知晓,梁苒一袭轻便的黑袍,抱着小宝宝出现在阁老府,众人哗然,受宠若惊的跪地相迎。
“拜见君上!”
“君上能来参加老臣的寿宴,真是蓬荜生辉,不胜荣光!”
梁苒亲和一笑:“阁老言重了。”
嬴阁老对嬴娘子说:“快,为君上引路。”
嬴娘子羞涩的看了一眼梁苒,走在前面导路。
赵悲雪眯着眼睛,阴沉沉的走在后面,一脸的不欢心,那表情好似随时要拆家的大狗子。
梁苒故意错后了几步,低声对赵悲雪说:“今日不可再轻举妄动。”
赵悲雪:“……”
梁苒瞪眼:“听见没有?”
赵悲雪:“嗯……”
小宝宝越过梁苒的肩膀,拍了拍赵悲雪的肩头,那意思是在安慰爸爸。
众人进了宴厅,各自落座,嬴阁老特意让嬴娘子坐在梁苒的身侧,就连嬴阁老也往后坐了一位。梁苒并没有任何意义,像是默许了一般。
“咳咳……”梁苒用袖袍挡住口鼻,轻轻的咳嗽。
他最近都感觉很疲惫,好似是害了风寒一般,时不时便会咳嗽,有的时候嗓子痒得说不出话来,今日早上格外严重。
梁苒找了医士过来,开了两副汤药来吃,说是春日换季,难免会有一些头疼脑热,梁苒本身并没当回事儿。
赵悲雪见他不舒服,劝他今日不要去嬴阁老家参加寿宴,留在紫宸殿安心歇养。其实他也是有私心的,最近大家都在传嬴阁老的小女儿,即将飞上枝头变凤凰,马上便会成为一朝国母,赵悲雪自然不舒心,表面上冷冷淡淡,其实内心里犹如滚油一般,噼里啪啦的煎熬。
赵悲雪借此机会,本以为可以阻挠梁苒去嬴阁老府,哪知梁苒坚持前往,只说这点子小小的头疼脑热根本不算什么。
这下子好了,赵悲雪更是偷偷吃味儿。也只是偷偷吃味儿……
“咳咳……”梁苒的嗓子刺辣辣的痒,一时间有些难耐。
赵悲雪立刻站起身,动作迅捷的挤过来,刚好挡住往前凑的嬴娘子,挡了个结结实实。
赵悲雪说:“君上,嗓子又不舒服了?饮口水压一压,要不要服用医士给的镇咳水丸?”
赵悲雪一手抱着宝宝,他的臂力惊人,让宝宝趴在他的怀里,另外一手从袖囊中掏出一个小瓶子,里面便是医士开的水丸,有镇咳清咽的效果,倘或喉咙不舒服,服用一颗,可以缓解咳嗽。
赵悲雪袖囊简直便是一个百宝袋,里面什么都有,伤药、水丸,还有宝宝的小奶罐子,甚至放着一只拨浪鼓。
“啊!啊!”小宝宝看到拨浪鼓,伸着手够,想要爸爸摇拨浪鼓顽。
梁苒眼皮一跳,这还是寡人认识的,上辈子那个杀人如麻的赵悲雪么?怎么这会子看起来,像是一个兢兢业业带孩子的……
梁苒抑制住咳嗽,说:“无妨。”
他看了一眼赵悲雪,低声说:“快坐回去。”
赵悲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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