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!”
是小宝宝的笑声,吓得梁苒一个激灵,猛然回神,儿子还在身边看着呢!
小宝宝怀里抱着弟弟,眼巴巴的看着梁苒和赵悲雪,一脸似懂非懂,却十足欢心的样子,啪啪啪拍着小肉手,嘴里“啊啊”的,好似让他们再来一个。
梁苒:“……”
梁苒今日没有去上早朝,臣子们众说纷纭。有人说梁苒的身子本就羸弱,看起来弱不禁风,如今又是春日,风干物燥的,普通人都极容易害病,更何况是梁苒呢?
也有人说梁苒害病,并非是因着天气的变化,而是因着大宗伯撂挑子,梁苒终究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皇帝,支撑了这几个月,实在支撑不下去了,终是病倒了,也在情理之中。
更有人说,其实梁苒根本没有生病,而是醉死在温柔乡之中,与那阁老府的嬴娘子缠缠绵绵,一夜春宵,因着不近女色,如今一旦染了荤腥,差点子掏空了身体,因而今日无法爬起来上早朝,这才告了假。
总之,如何说法的都有,这其中大宗伯的党羽最是沉不住气。
苏木和嬴稚前来紫宸殿禀报,苏木拱手说:“一切都如君上所料,大宗伯听说君上病了,愈发的沉不住气,依臣来看,那下毒之人,必然是大宗伯无疑了。”
梁苒如今还无法下榻,他虽恢复了不少,但仍然虚弱,问:“秦王那面儿如何了?”
苏木回禀说:“晋王殿下已经按照冯老开的方子,亲自煎药给秦王殿下,不敢假手他人,食了两方下去,似乎有些好转,发热是退去了,只是人还未醒来。”
“秦王中毒颇深,”苏木又说:“恐怕时日之内,很难转醒。不过请君上放心,秦王已无性命之忧。”
梁苒点点头,说:“大宗伯一定还有后手,你们替寡人盯紧了他。”
“是!”
嬴稚蹙眉说:“君上,大宗伯的爪牙不只是渗透朝廷,更渗透了宫中的仆役,君上的余毒刚清,用膳饮水,还是需要小心谨慎,以免再中了诡计。”
此时赵悲雪便说:“放心,君上的饮食,表面上仍然是由膳房来负责,其实都是我每日亲自做好,以免被人下毒。”
苏木震惊的看向赵悲雪,赵皇子会做饭?
像苏木这种生在官宦世家的子弟,一生下来便要求严苛,需要文成武就,品行高洁,君子六艺无一不精,但谁也没有要求过他们习学做饭,君子远庖厨好似是不成文的规定。
梁苒又与苏木确认了一下宫中的禁卫军与虎贲军,越是这种时候,便越是要小心谨慎,以防发生任何意外。
赵悲雪站在旁边一直听着,他瞥斜着眼目,看了一眼苏木,苏木面色严肃,郑重的凝视着梁苒,梁苒说一句,他便点点头,格外的噤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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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木的眼神里,满满都是光彩,那是遮掩不住的光彩。
赵悲雪的心窍突然酸溜溜的,虽然苏木从来没说过,但他看得出来,苏木喜欢梁苒,他的目光总是追随着梁苒,恨不能一刻也不离开。
虽然赵悲雪知晓,梁苒心思单薄,对任何人,任何事都很冷淡,对苏木更加没有那方面的感情,只是普通的君臣干系,若说有什么不普通,或许便是他们除了君臣,还是青梅竹马罢。
“赵皇子?”梁苒唤他了两声,他一直没有听见,梁苒蹙眉说:“赵悲雪!”
赵悲雪这才回神,“嗯?”了一声看向梁苒。
梁苒奇怪:“做什么发呆?把笔墨取来。”
赵悲雪熟门熟路的把笔墨取来,给梁苒的龙榻支上小几,如此一来梁苒便是不下地,也可以在龙榻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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