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偷袭对方的船只,将船只抢下来。
赵悲雪抽出腰间佩刀,足下用力,一个拔身,刀刃在桅杆上轻轻一点,整个人借力跃出,身入夜色,轻如鸿雁,快速掠向对方船只。
梁缨同样一抽佩剑,与赵悲雪的招式几乎一模一样,迅捷的赶上去。
“护驾!!”大宗伯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跃上船只。大宗伯的船队一共两艘战船,赵悲雪跃上的并非大宗伯所在的船只,而是后方的船只,但也足够令大宗伯心惊胆战了。
大宗伯呵斥:“还不快护驾!!苏将军,你在等什么!杀过去,拦住他们,若是叫他们夺走了船只,你苏家的脸面往哪里放?!”
哒!
转瞬之间,赵悲雪与梁缨踏上船只,赵悲雪侧头看了一眼梁缨,幽幽的说:“好俊的功夫!”
梁缨还道是父亲在夸赞自己,刚要谦虚两句,哪知赵悲雪语气不对,说:“我想起来了,那日小皇子遇刺,我虽没看清第二个刺客的脸面,但他的轻身功夫亦是如此,与齐王太子一模一样。”
梁缨:“……”糟糕,忘了遮掩路数了。
梁缨连忙解释:“赵皇子,你误会了,我不是刺客。”
“啊啊!”随着一声大喝,士兵举着长戟向他们刺来,梁缨脚尖儿一踢,荡开长戟,将戟头踩在甲板之上,那士兵大吃一惊,脸色憋红,愣是拔不出戟头。
梁缨继续解释:“那日赵皇子看到的人的确是我,但我不是刺客。”
“啊!”又一个士兵冲来,打断了梁缨的解释。
“啧!”梁缨略微有些不耐烦,剑锋一转,只是用剑背打过去,毫无伤人性命的意思,将迎面而来的士兵振飞,压倒了一片扑过来的士兵。
梁缨绞尽脑汁:“那日我……我刚刚回京,本想去见天子,哪知却在紫宸殿遭到了刺客,赵皇子你不要误会,我当时正在与刺客缠斗,并非刺客一伙儿。”
梁缨觉得,这个解释应该完美,虽不是实情,其中有很多难言之隐,但总能圆个七七八八,不成问题。
哪知赵悲雪却说:“哦?那齐王太子为何穿着君上的衣裳,敞胸袒怀,连个里衣都未穿?”
梁缨:“……”
梁缨觉得这应该不是重点,因为便算自己是刺客,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何穿着君父的衣裳,并且敞胸露怀。
其实那不是敞胸露怀,梁缨很想说,是因着衣裳太小了,有点子局促罢了。
梁缨为了找理由,差点被士兵刺伤,赵悲雪一把扣住他的肩膀,向后一拉。 w?a?n?g?阯?f?a?布?y?e??????????ě?n?②???2???????????
梁缨回过神来,灵机一动,诚意满满的狡辩说:“那日我……我的衣衫不小心刮破了,所以临时借用君上的衣裳穿一穿,对,是这样儿!”
这一次,梁缨有信心,这个理由也算是合情合理罢?父亲到底不是文官,而是武将出身,或许不会再抓到什么破绽。
但他想错了,赵悲雪的确不是文人出身,但他心机深沉,疑心深重,幽幽的笑了一声,说:“是么?那齐王太子为何借了衣裳,又把衣裳脱在御花园中?我倒是很好奇,齐王太子把衣裳脱了个精光,是如何大摇大摆出宫的?便没有被司理的人,当做有碍詹观的孟浪登徒子抓起来?”
梁缨:“……”因为我很快又变小了,变成了小宝宝的样子,衣服太大了,穿也穿不住。
梁缨抿着嘴唇,第一次有一种,自己还是不要开口说话的好,要不然,再回炉重造一下?把弟弟们的睿智分给自己一点,现在的心智,完全不够与父亲周旋的,感觉马上便要掉马了。
该如何再解释解释?
要不然还是什么都别说了,多说多错……
梁缨想到这里,突然眼眸一眯,大喝一声:“当心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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