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稚说:“君上虽看似亲和温柔,但生在宗室,长在皇家,骨子里却是天生的上位者,对待这样的上位者,一定要乖巧听话。”
“乖巧?”赵悲雪不解:“听话?”
怎么看这四个字,也与赵悲雪极度不符。
嬴稚笑着说:“该出现的时候出现,不该出现的时候消失,把吩咐的事情做的妥当体贴,不需要你的事情绝不插手多事,这便是嬴某的处事原则。”
赵悲雪似懂非懂,但他听懂了一点——听话。
赵悲雪若有所思:“我好似懂了。”
又说了一声谢了,转身大步离去。
“赵……”嬴稚还未能开口叫住他,赵悲雪不愧是练家子,来去如风,已然消失了踪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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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稚揉了揉额角,第一次有些苦恼,赵皇子当真听懂了么?
赵悲雪匆匆回到太极殿,梁苒早就离去了,他问了宫人,得知梁苒回了紫宸殿,立刻大步往紫宸殿赶,甚至用上了轻身功夫。
梁苒坐在紫宸殿的太室之中,看似在批看文书,其实有些心不在焉,他很好奇,赵悲雪私底下找嬴稚做什么?那两人有什么共同语言?一个是文臣,一个是武将,一个是梁人,一个是赵人,一个审时度势,一个不近人情,完全就是两个极端。
踏踏踏……
梁苒听到脚步声,抬头看向太室门口,是赵悲雪回来了,但他装作不经意,又垂下眼目,继续专心致志的看着自己的文书。
“君上……”赵悲雪欲言又止。
梁苒不耐烦的蹙眉,冷冷的说:“做什么,没看到寡人正在批看题本么?没有重要的事情,不要打扰寡人。”
赵悲雪欲言欲止的表情更加浓烈,还是张了张口,说:“君上的题本……拿反了。”
梁苒:“……”???
梁苒低头一看,还真是,手中的题本是反的,他方才一直心不在焉,思忖着赵悲雪的事情,其实根本没有看题本,题本只是一个幌子,现在这个幌子被赵悲雪无情无义的戳穿了。
赵悲雪很是体贴,将题本拿起来,调了一个面儿,重新放在梁苒手中。
梁苒:“……”
啪!
梁苒将题本拍在案几上,冷冷的说:“方才去了何处?”
赵悲雪感觉到梁苒心情不好,又想到嬴稚教导自己的,一定要乖巧听话,便如实回答说:“我去寻嬴稚了。”
他倒是实诚!梁苒心中没好气,又问:“去寻嬴稚做什么?”
赵悲雪如实以告:“我想与他学学,该如何讨好于你。”
“什么?”梁苒还为自己听错了,那张冰冷的面容再也绷不住。
赵悲雪说:“你最近很是看重他,几乎每日都要召见他,我觉得……嬴稚必然有什么过人之处,所以想向他习学一二。”
梁苒被他逗笑了,简直哭笑不得,那能一样么?寡人把你留在身边,是为了生孩子的,把嬴稚留在身边,是为了建设大梁的基业,如何一样?
不过转念一想,生孩子也是为了大梁的基业,其实……本质差不多?
梁苒说:“哦?那你学会了什么?”
赵悲雪说:“要乖巧,要听话。”
“噗嗤——”梁苒忍不住笑出声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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