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悲雪想听的不是这些,他想听的是梁苒的反应,是不是很着急,是不是很担心?
赵悲雪显然有些不耐烦,“啧”了一声,说:“梁苒呢?他的反应如何?”
急躁一些的黑衣人挠了挠后脑勺,自己方才说的,不都是梁苒的反应么?要求封锁宫门,还扣押了好几个臣子。
那稳重一些的黑衣似乎有些无奈,简练的开口回答:“梁主震怒。”
震怒的意思就是很生气,赵悲雪不耐烦的眼眸突然露出一丝欢喜,自言自语的说:“梁苒是关心我的。”
急躁一些的黑衣人终于明白了过来,瞪了一眼身边稳重的黑衣人,似乎嫌弃他说得太多了,嘟囔说:“主子,那个梁苒便这么好么?叫主子您为了他,都不想回赵地去?”
急躁一些的黑衣人不服气的说“:要我说,他根本便不关心主子您,他的确是震怒了,也就震怒了一下子,第二天还不是巴巴的赶去了圄犴,对那个马——马什么的?嘘寒问暖,关切非常,亲自将他提出了圄犴,还带回了寝殿呢!”
“马庭玉?”赵悲雪说出了一个名字。
“对对,就是他!”急躁一些的黑衣人愤愤不平的说:“买通刺客想要绑架主子您的,其中就有他,听说他还是始作俑者,撺掇着另外几个糊涂的老臣,结果好嘛,梁苒只是关了他一天,第二天一早,便亲自去圄犴把他接了出来,听说带回了紫宸殿,与那个马庭玉在紫宸殿里一整天都没出来,能干什么好事儿?”
“咳……”稳重一些的黑衣人咳嗽一声,似乎是让他别再说了。
急躁的黑衣人还想再说,他是憋不住心思的,刚要开口,对上了赵悲雪阴沉沉的眼目,瞬间什么也不敢说了,轻声嘟囔:“卑职说的都是真的,绝无半分虚言。”
赵悲雪的眼白仿佛冬日的白雪,透着一股冰凉,而他的眼青则像是无底的深渊,海中的漩涡,随时都可以将人无情的吞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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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照两个黑衣人对主子的了解,主子一定动怒了,而且十足生气。
赵悲雪的骨节嘎巴作响,沙哑的说:“再探。”
“是。”
*
四个私自买通刺客的老臣被关押入圄犴之中,连同马庭玉也没有幸免。
他们入了圄犴,后脚嬴稚便跟了进来,整整审问了他们一日,从白天到黑夜,白日是嬴稚审问,黑夜轮到苏木,两个人连轴转。
四个臣子和马庭玉被审问的憔悴不堪,顶着浓浓的黑眼圈,想要入睡,却不得入睡,神情恍恍惚惚。
踏踏踏……
随着清晨的日光,梁苒慢悠悠的走入阴暗的圄犴:“审问的如何?有人肯招认了么?”
苏木和嬴稚走上去,苏木为难的说:“回禀君上,这些人嘴硬的很,还请君上再给臣一些宽限,臣定能撬开他们的嘴巴。”
“冤……冤枉……”
“臣……臣……当真是冤……枉的……”
臣子们断断续续的喊,已然没有了昨日的亢奋,一个个蔫头耷拉脑袋。
梁苒眯起眼目,横扫了一眼那五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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