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的大喊“哥……”
只是不等他唤完,嘭!一声闷响,梁泮只得发出浅浅的轻哼,整个人身子一软,眼前发黑直接陷入昏厥之中,软绵绵的栽倒下去
那黑影接住梁泮,将单薄的梁泮扛在肩上,一个起落快速消失在黑夜之中……
*
赵悲雪在营帐中苦苦挨到天黑,终于迫不及待的往梁苒那面而去。
“君上。”赵悲雪走入营帐,他作礼的动作很规矩,但沙哑低沉的嗓音完全出卖了他此时此刻的心境。
梁苒面色很平静,甚至有些子冷淡,说:“过来,坐。”
赵悲雪走过去,依言坐在榻边上,眼巴巴的看着梁苒,一双阴鸷的狼目,睁得好像小狗眼一样,满眼都是期盼。
梁苒从小柜中拿出一个盒子,原来是伤药,打开伤药的盖子,取了一点伤膏,轻轻的为赵悲雪涂在面颊之上。
伤口虽然很长,但胜在不深,昨日已然精心处理过,医士留下的伤药也是最好的,只要赵悲雪每日用药,绝不会留下伤疤。
梁苒的指腹细腻柔软,凉丝丝的药膏一圈一圈的研磨开来,好似在赵悲雪的心窍研磨。
很痒,一直痒到心口之中。啪!赵悲雪一把握住梁苒的手腕,将他整只手纳住,虔诚的亲吻他的手背、手指。
梁苒“啧”了一声,十足嫌弃,抽回手说:“别闹。”
他在给赵悲雪上药,这也是昨日的流程之一,虽梁苒不知“双胞胎卡”是不是要精确到这种细节,不过还是小心谨慎为好。
再者,赵悲雪那张脸面,难得生得很合梁苒的胃口,这般俊美的容貌若是毁了,未免有些可惜。还是应当好好儿上药,不要留疤才是,毕竟赏心悦目也很重要,纵使要亲自生孩子,梁苒也不想亏待自己。
赵悲雪略微有些失望,难道君上把自己唤过来,还叮嘱过两次天黑之后,只是为了涂药么?他只好深吸两口气,克制下心窍的躁动,老老实实的让梁苒上药。
梁苒垂目看着他,看着他低眉顺眼,无比的乖巧听话,真的好像一只被驯服的狼犬,不知怎么的,梁苒的心窍也有些酥酥麻麻,好似被火焰灼烧了一般,带着一股焦热。
啪嗒——梁苒的手掌一松,伤药的小盒子顺着软榻掉在地上,梁苒没有理会,而是挽住赵悲雪的脖颈,主动跨坐在他的小腹上,嗓音很轻,却带着不可违逆的威严,命令说:“亲寡人,像昨日一样。”
赵悲雪的脑海轰隆一声炸开,那是他理智崩塌的声音,方才梁苒还在冷淡的涂药,一转眼不知为何,竟然如此的主动热情。赵悲雪虽参不透其中的玄机,但他无法拒绝这样的梁苒,猛地一把钳住梁苒的细腰,将他狠狠压制在软榻上,沙哑的说:“遵命,君上。”
果然和昨日一样,只要梁苒稍微勾一勾手指头,赵悲雪完全抵御不住,便像是一头饥饿已久的恶狼,瞬间扑上来,完全没有任何悬念。十足顺利,一切都在梁苒的谋算之中,分毫不差。
叮——
【“双胞胎卡”,第二次使用,生效】
夜幕愈发浓郁,整个营地都陷入寂静之中,只剩下虎贲军巡的脚步声,还有御营大帐中,梁苒凌乱颤抖的吐息声。梁苒浑身无力的瘫软着,时辰差不多了,他仅存着最后一点点的理智告诉自己,按照计划,两个儿子这个时候应该来装作巧遇了,只要儿子们出现,这张“双胞胎卡”便会完成,虽其中出现了一点点意外与纰漏,但结局是好的。
快了,就快了……梁苒心想。
对上赵悲雪赤红充血的双眸,梁苒的脊背一阵阵发麻,儿子怎么还不出现?不是说好了这个时候过来帮忙么?倘或再不出现,卡片便要失败了!梁苒一想到失败的惩罚后果,便更是头皮发麻,脊背发凉。
“等……”梁苒手臂软绵绵,无力的推拒着赵悲雪的肩头,眼眶氤氲着雾气,咬着嘴唇防止羞耻的呜咽泄露出来,断断续续的说:“等等,先别。”
赵悲雪将他温柔的拥在怀中,轻轻吻掉他的泪水,但赵悲雪的本质一点子也不温柔,甚至透露出一股癫狂,完全便是开荤的野兽,如何能停得下来,沙哑的说:“君上,为何要拒绝于我,乖乖的,全都交给我,可好?”
为何?自然是因为儿子还没到!梁苒气急,不停的推拒着赵悲雪,可赵悲雪箭在弦上,即使平日里伪装的乖巧听话,再怎么像一只驯服的大狗,但他的骨子里还是一头狼,而且是开过荤的狼!梁苒狠狠咬在他的肩上,赵悲雪只是闷哼一声,不似疼痛,反而激发了他的野性。
赵悲雪厮磨着梁苒的耳畔,幽幽的说:“请君上可怜臣,怜悯臣。”
叮——
【温馨提示:“双胞胎卡”将在倒计时之后失败!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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