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哥哥的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,乖乖睡觉去了,这一日被掳走,虽然有惊无险,但蛋宝宝终归还是个小孩子,实在太累了,这会子困意席卷,咂咂粉嘟嘟的小嘴唇,顷刻打起呼呼的小呼噜。
梁苒虽然主动亲吻了赵悲雪,但他并不专心,一直用余光瞟着梁缨和梁泮那面儿,眼见宝宝版的梁泮成功藏起来,梁苒也松了一口气,当即便想推开赵悲雪。
哪知赵悲雪却不愿意,送到嘴边的嫩肉哪里有不食的道理?何况是送羊入虎口。
梁苒刚刚把赵悲雪推开,赵悲雪立刻凑过来,马背上的地方就那么丁点大,梁苒向后仰着身子拒绝,但根本无法躲避,很快被赵悲雪捉住。这次的亲吻可没有上次那么简单,绵长而辗转,赵悲雪不知餍足的厮磨,因着他被梁苒撩拨起了火气,根本顾不得这是在行军,也全然不顾其他人的目光。
一般的虎贲军行军的时候只管专心行路,根本不会东张西望,梁苒乃是一国之君,大梁的共主,虎贲军自然是不敢直视天子的,但是罗东陵则不然。
罗东陵本就并非中原人,罗方国虽然习学了很多中原的制式与规矩,但说到底还是个方国人。他哪里懂得那么多劳什子的规矩,一路上只觉得新奇,东张西望的。
“宁愚!宁愚!老宁!”罗东陵一阵招手,手臂扑腾着,活生生像一只扑棱翅膀的大鹅!
宁愚策马而来,说:“大王,何事?”
罗东陵指着梁苒与赵悲雪的方向,目瞪口呆,瞠目结舌,嘴巴里足足可以塞下三个鸡子,他毛茸茸稀疏疏的小胡子飘来飘去,磕磕绊绊的说:“你、你快看!他们在做什么!?”
不等宁愚回答,罗东陵震惊的说:“亲亲亲、亲嘴儿?”
宁愚:“……”
宁愚的面容十足淡定,不愧是做过一国太宰之人,即使只是一个小国家的太宰,他的面容可以用波澜不惊来形容。
罗东陵揪着他袖子,说:“你看!你看啊!”
宁愚淡淡的说:“大王,愚看到了。”
罗东陵说:“你看到了?就这个反应?他们……他们都是男子啊!”
宁愚点点头。
罗东陵又说:“怪不得怪不得,我尝听说梁主是一个神仙一般的人物儿,清心寡欲,从来不好女色,原来他不好女色,好男色啊!我就说赵悲雪一个天扫星的北赵质子,送到梁地去,怎么还没死,原来是这样!”
罗东陵义愤填膺:“赵悲雪那猘儿也忒坏了!竟用美色迷惑了梁主!”
宁愚的表情终于改变了一点点,挑眉说:“美色?”
“是啊!”罗东陵想了想,摸着自己毛茸茸的小胡子,说:“不过……我觉得梁主更美一点,梁主那姿仪,端方雅致,活脱脱像是一个神仙一般,还有还有,差点给本大王做了压寨夫人的那个梁泮,也生得端端的好看!你说梁主与梁泮,谁更好看一些?其实我觉的梁主生得更美,那个梁泮,虽然是极好看的,但就是太好看了,他的眼珠子一直转,怎么那么瘆人呢!不似梁主,又好看,又亲切!”
宁愚:“……”
一向以辩才出众的宁愚,竟不知该如何开口,毕竟槽点太多了。
他哪里看出来梁主亲切的?罗东陵显然已经忘了,刚才坑他的,分明有梁主一份。
叮——
【孕期进度:10%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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