窍酸的厉害,但是想到了嬴稚之前的话,要乖巧,要懂事,该进的时候进,该退的时候退,否则会惹得梁苒厌烦的。
“君上,”赵悲雪说:“不打扰你们闲谈了,我去看看小皇子那面儿需不需要帮衬。”
小皇子?
梁苒和梁泮对视一眼,心中警铃大震!小皇子可不就在眼前么?赵悲雪这会子去寻小皇子,哪里寻得到?
不等梁苒叫住他,赵悲雪已然大步离开,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,恐怕会酸的牙都掉下来。
梁泮噌的站起身来,好似学了武艺一般,焦急的说:“君父,泮儿先回去了!”
梁苒摆手:“快去!”
梁泮冲出营地,一路朝着小皇子的营帐跑去,可他哪里有赵悲雪走得快,眼看着赵悲雪进入了营帐。
梁泮灵机一动,立刻调头又跑,冲入梁缨的营帐,嘭,一头栽在梁缨怀中。
“泮儿?”梁缨接住他,紧张的说:“撞伤了没有?别跑,小心伤到你。”
梁泮顾不得那么多,揪住梁缨的衣襟,说:“哥哥,十万火急!”
梁缨心口一紧,头皮发麻,能让弟弟十万火急的事情可不多见,除非是……父亲!
噗——
一声轻响,梁缨的衣衫扑簌簌掉在地上,从一个纤细漂亮的男子,突然变成了小宝宝的模样。梁缨伸手一捞,一回生二回熟,也算是有经验了。
“啊啊!嗯嗯!”蛋宝宝指挥着梁缨,使劲指外面,让梁缨抱着自己出去。
赵悲雪进了营帐,发现小皇子不在,只有一个内监在收拾软榻,便问:“小皇子在何处?”
“回赵皇子,”内监说:“奴不知啊,奴进来洒扫,便没有见到小皇子。”
赵悲雪心头咯噔一声,难道小皇子也被绑架了?
他刚要冲出营帐,梁缨已然火急火燎的抱着弟弟跑了过来,上气不接下气:“赵皇子,小皇子在这儿呢!在这儿呢!”
蛋宝宝稳稳的坐在哥哥怀里骑大马,“嘻嘻~”对着赵悲雪甜甜的微笑。
赵悲雪松了一口气:“万幸,我还以为小皇子出事了。”
梁缨干笑:“没有、没有……只是小皇子太是可人,我与小皇子一见、一见如故,所以便喜欢带着他顽。”
“嗯嗯!”大宝宝使劲点头应和。
赵悲雪说:“我带来了一些软膏,祛瘀消肿的,给小皇子涂在腕间正好。”
梁缨感叹说:“还是父……还是赵皇子想得周到!”
别看赵悲雪起初想要丢掉“小皇子”,当时那个小皇子还是梁缨,但其实他是刀子嘴豆腐心,对小皇子比别旁人都好。起初赵悲雪是冷脸洗尿布,后来洗得多了,也就开始真心洗尿布了……
梁缨抱着蛋宝宝坐下来,露出蛋宝宝略微发红的手腕,赵悲雪沾了一些药膏,小心翼翼的涂抹在蛋宝宝的腕间,小孩子的皮肤十足娇嫩,赵悲雪又是个武夫,生怕弄疼了小家伙,动作格外的轻柔。
涂完伤药之后,还轻轻的吹了吹,说:“还疼么?”
“嗯——”蛋宝宝摇头,扑腾着小肉手,示意自己没事了。
赵悲雪对梁缨说:“大哥以后小心一些,小皇子年岁还小,容易受伤。”
梁缨无论听多少声“大哥”,还是觉得腿肚子转筋,这辈分乱七八糟的,只好硬着头皮点点头,说:“嗯……好,我会小心的。”
赵悲雪似乎想起了什么,说:“这伤药效果好似不错,不知大哥你的义弟伤口可曾涂药了?我一会子给他也送一些去。”
梁苒很器重梁缨与梁泮,赵悲雪决定和这二人打好干系,如此一来,梁苒也会对自己更好一些。
他分明是想要和梁泮打好关系,小家伙此时却感觉到一股凉森森的冷意,使劲对梁缨打眼色。
梁缨连忙说:“就不劳烦赵皇子了,我代为转交罢。”
赵悲雪说:“不劳烦,大哥还要照顾小皇子,也不得空闲,顺手的事情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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