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这……”闻彦之一听,心尖尖儿颤抖,原来不是叫自己放行,而是叫自己“吃里扒外”?这才是真正的吃里扒外。
偏偏那枚玉佩实在太过精美,对闻彦之的吸引力极大,他心窍颤抖,一阵阵的发酸,爱美之心正在发酵,实在割舍不下。
梁苒故意作势收起玉佩,说:“罢了,竟然闻相不愿意帮忙,寡人自会找愿意帮忙之人,俗话说得好,重赏之下必有勇夫,只怪这枚举世无双的玉佩,与闻相无缘……”
他的话还未说完,闻彦之一把抢过玉佩,迫不及待的握在手中摩挲,说:“梁主说的哪里话,咱们是友邦,又在这里会盟,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呢?彦之自然是愿意帮忙调停的!”
玉佩入手温润细腻,好似一个柔弱的美人,闻彦之简直爱不释手,一下子喜笑颜开,保证说:“请梁主放心,不过是说几句好听的,彦之的嘴巴是最甜的了,您若以后还有这等子好事儿,可千万别忘了彦之。”
梁苒轻轻拍着闻彦之肩膀,微笑说:“闻相放心,等以后寻到珍品,寡人定然遣人送到府上。”
赵寤正在殴打赵悲雪,便听到外面闻彦之的嗓音陡然拔高,惊慌失措大喊着:“梁主!哎呀梁主,您不能进去啊!您不能……”
哗啦——
帐帘子打了起来,梁缨与梁泮首先走进来,站定在北赵的御营大帐之中,紧跟着才是一身黑色龙袍的梁苒,步履稳重,闲庭信步的走进来。
闻彦之最后跟进来,一脸的为难,赔罪说:“君上,梁主想要入营,彦之……彦之也无法阻拦,实在是罪该万死。”
赵寤挥开闻彦之,走到梁苒面前,喋喋冷笑:“梁主怎么来了?这里可是我大赵的营帐,梁主来做客,也不通传一声?这便是你们梁人的礼仪么?”
梁苒没有立刻搭理赵寤,而是侧头看了一眼赵悲雪。
赵悲雪倒在地上,他的面上虽然没有伤口,但是唇角带着血,地上飞溅的都是血迹,整个人蜷缩着,瘫软无力。
赵悲雪似乎也看到了梁苒,他的眼神一瞬间露出惊喜的光芒,但很快暗淡下来,眼神混沌,昏昏沉沉,一副强撑着,但很快便会陷入昏迷的模样。
一股巨大的火焰,呼一声从梁苒的心窍焚烧而起。赵寤这个没脸没皮的老不休,竟下这么狠的手!梁苒也是做父亲的人,他只觉得两个儿子各有各的好,怎么看都可爱听话,真是恨不能捧着怕摔了,含着怕化了,他怎么也想不到,一个父亲如何可以如此冷漠的对待自己的孩子。
梁苒的童年几乎没见过几面父亲,都是大皇兄梁溪教导自己,二皇兄梁深带着他上房揭瓦,梁苒本以为自己的童年已然很困苦,没想到和赵悲雪比起来,简直是天差地别。
梁苒实在想不出来,小小的赵悲雪,到底是如何在赵寤这般残暴的殴打之下活下来的……
梁苒指着赵悲雪,咬住后槽牙,克制着自己的怒气,说:“赵主,您这是做什么?”
“哈哈!”赵寤大笑一声:“干什么?怎的了?寡人教训自家儿子,都是自己的家务事,怎么挨着梁主事儿了?梁主未免管得太宽了罢!”
梁泮冷笑一声,走出来说:“赵主此言差矣,赵主想与儿子团聚,寡君向来宽仁,因而同意了赵主的请求,赵主是打儿子,还是教训儿子,或者别的什么另有目的,我们大梁是管不着的。可偏偏赵主将赵皇子带去这么久,也没有个声息,赵主可别忘了,赵悲雪除了是北赵的四皇子之外,还是送到大梁的质子,寡君还当是赵皇子跑了呢,这么半天不见踪影,自然是要焦急来寻找的。”
别看梁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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