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苒摇头说:“毒物合该是你们北地独有的,医士一时也找不到对症的解毒药草。”
鬻棠显然十足失望,说:“那可如何是好!等会盟结束之时,正好是主子毒发之日,如今主子开罪了君上,君上定然不会给主子解药的,那时候……”
梁苒打断他的说辞,说:“放心,寡人不会叫赵悲雪有事。”
赵悲雪什么也不问,只是说:“我相信阿苒。”
就在这个时候,营帐外面传来梁缨的嗓音:“君上,臣梁缨求见。”
梁苒朗声说:“进来罢。”
梁缨与梁泮一同走进御营大帐,梁苒看到两个儿子,那眼神就是不一样的,变得温柔似水起来,说:“寡人寻思着,你也该回来了。”
梁缨是去替梁苒办事儿的,昨天晚上离开的,这会子便回来了。他手中托着一个很大的红漆木盒子,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,严严密密的盖着盖子。
梁泮说:“哥哥,这锦合中装的到底是什么,为何不叫泮儿看看?如今到了君上面前,终于可以打开了罢?”
梁缨一脸为难,说:“泮儿,你还是先出去罢,这里面的东西……我怕吓到你。”
梁泮便更是好奇了,别看他生得纤细柔弱,但胆子其实一点子也不小,说:“不要,泮儿偏要看看。”
梁缨更是为难,看了一眼梁苒,梁苒点点头,示意他当众打开锦盒。
咔嚓——
随着锦盒打开,一股血腥味冲鼻而来,梁苒抬手用宽袖掩住口鼻,实在难闻的厉害,他向来对气味儿很敏感,自然不喜欢这血腥的味道。
“嗬!”梁泮方才还好奇,伸头看了一眼,立刻小鹿一般跳到梁苒身后,紧紧抓住梁苒的衣袖,显然被突如其来“刺激的画面”吓到了。
鬻棠惊呼:“这是什么!?”
沐森淡淡的说:“男#根。”
鬻棠:“……”
鬻棠自然知晓锦盒里装的是什么,那分明是一个男子的性#器官,虽平日里听起来旖旎非常,但此时,血粼粼的躺在盒子里,和旖旎哪里沾染半点干系?
他不是没看出来,只是震惊的问了一句,没成想沐森还回答他了。
梁泮闭眼说:“哥哥,你……你怎么弄来这么恶心的东西?”
梁缨回答说:“昨日君上吩咐,罗王子已然斩下了赵炀的男#根,这是罗王子叫臣带回来交差的。”
原是如此!
昨日梁苒见到赵悲雪的伤势,气怒攻心,让梁缨去传话,阉了北赵的大皇子赵炀,没想到罗东陵做事儿还挺麻利,这么快便有结果了。
梁缨说:“就说不让你看了。”
梁泮躲在梁苒身后,紧紧揪着梁苒的袖子,耸了耸鼻子,虽然不服气,但他的确被吓到了。
梁苒挥手说:“合起来罢。”
“是。”梁缨将盖子盖起来,血腥味终于简单了一些,但仍然充斥着营帐每一个角落,诡异又难闻。
鬻棠在心中感叹,这个梁主,表面上看起来温温柔柔的,其实内在里竟然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,便是连以暴怒出名的赵寤,都不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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