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悲雪幽幽的说:“闻相佩戴多有不便,我便好心将它拿走了,闻相不会有什么意见罢?”
闻彦之:“……”
闻彦之咬碎了一口牙,心肝儿都在流血,今日是去讨宝贝的,不是去丢宝贝的,虽然两个摆件也名贵,但绝不足这玉佩珍惜。
他此时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咽,硬着头皮说:“好……好罢,多谢四皇子一番……一番美意。”
赵悲雪满意的点点头,转身大步离去。
赵悲雪“大获全胜”,将梁苒的玉佩拿回来,刚一走入营帐,便看到梁苒静坐在里面。他方才去截闻彦之,分明是等梁苒离开之后才去的,没成想梁苒杀了一个回马枪。
梁苒挑眉:“一身的伤,不老老实实的,去什么地方了?”
鬻棠和沐森站在旁边,眼观鼻鼻观心,他们是管不了主子的,主子一身的伤,但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,作为部将也不好说什么,梁主就不同了。
看看,赵悲雪瞬间乖巧的不得了,说:“没去哪里。”
“手里拿的什么?”梁苒摊手。
赵悲雪只好将玉佩放在他的手心里,然后垂着头乖巧的站在一边。
梁苒一愣:“这玉佩……寡人不是送给闻相了么?”
一提起这个,赵悲雪便心酸,心窍里酸溜溜的直冒泡泡,说:“这是你随身佩戴的,我便向闻相讨了回来。”
赵悲雪补充:“他是自愿给我的。”
自愿?梁苒差点被赵悲雪气笑。就闻彦之那个爱财的模样,铁公鸡一毛不拔,竟能自愿将这等宝物交给赵悲雪?梁苒定是不信的,赵悲雪便算没有用他的长刀架在闻彦之脖子上,也必然是一通威逼利诱。
梁苒的猜测是无错的,分毫不差,无奈的说:“原你也喜欢这等宝物?”
赵悲雪却说:“我不管是什么宝物,是贵的,还是贫的,但这是你随身佩戴之物,如此亲密,我不想让它戴在旁人身上,再者……”
赵悲雪从梁苒手中拿过玉佩,放在唇边轻轻的嗅了一下,低哑的一笑:“这上面还有阿苒的味道。”
梁苒:“……”
梁苒一愣,面色有些僵硬,呵斥说:“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
鬻棠抖了抖鸡皮疙瘩,心说不是乱七八糟的,是黏糊糊的,他发现了,自从主上被打成内伤之后,说话都不太正常,有点……有点恶心。
还是沐森厉害,一张面瘫脸,喜怒不形于色,完全没有被黏糊糊肉麻的气息感染,镇定的守在一边,甚至连眼皮都不眨一下。
赵悲雪说:“这玉佩是我从闻彦之那里拿回来的,便是我的了。”
梁苒叹了口气,无奈的说:“给你给你,什么好东西?快上榻上歇养,仔细肋骨错位了,有你好受。”
赵悲雪立刻美滋滋的上榻,躺下来还将玉佩握在手中,甚至轻轻的亲了两下。
闻彦之吃了哑巴亏,真的是哑巴亏,也没办法跟别人说。他虽然得了宝贝,但还是灰头土脸的回了北赵营地。
赵寤见他去了这么久,说:“那个梁主如何?真是病了?还是假装害病?!”
闻彦之虽然吃了亏,但他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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