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梁苒笑眯眯的对赵炀说:“大皇子啊,你的君父身强体壮,看来你还要再做百八十年的大皇子了!也不知道是你的身子壮实一点,还是你的君父壮实一点,熬不熬得过?”
赵炀登时陷入了沉思,他甚至不再尖叫,不再筛糠。
梁苒又对罗东陵说:“罗王子,你与赵主有仇,若是赵主突然病死了,这心头的仇怨,是不是就可以适当的平息一点点呢?”
罗东陵抱臂冷笑:“可是赵寤他说自己身强体壮,还能再活百八十年,这可如何是好?”
“是呢,这可如何是好?”梁苒的目光又转回到赵炀身上:“你说呢,大皇子?”
赵寤心头哐哐猛跳,梁苒说得无错,倘或赵寤死了,自己才能做国君,否则便是一辈子的大皇子!赵寤迟迟不立太子,谁知道他安得什么心肠?
赵炀的眼神凌厉起来,里面满满都是贪婪,死死盯着赵寤。
梁苒笑盈盈的说:“不知……大皇子愿不愿意帮一把你的好君父,让他病得严重一些?”
“混账!!放肆!!”赵寤呵斥大吼:“梁人狡诈,果然与罗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!你们休想——休想挑拨离间,赵炀是我儿!百年之后,寡人将传位我儿!绝不是你们能挑拨的!”
梁苒却说:“大皇子,你可不要听赵主瞎说,寡人偷偷的告诉你,赵主已然知晓你是个太监了,他还品尝了用你的男#根泡制的佳酿,你说说看,哪个天子会将皇位传给一个没种的太监?”
轰隆——!!
赵炀方才仅存的那点子犹豫,瞬间灰飞烟灭。赵寤那么多儿子,绝不会传位给一个失去传宗接代能力的废人,即使他是长子!
梁苒感叹:“这个天底下,到底有多少父慈子孝,寡人是不知晓的,但起码……赵主你并不慈,便不要期盼你的儿子孝顺了。”
罗东陵笑起来:“哈哈哈!妙哉!妙啊!真真儿是热闹!我爱见这场面,来罢大皇子,看看你会如何决断!我罗东陵把话撂在这里,今日我的仇怨只与赵寤有干系,只要赵寤死了,其余的人,我一概不会伤害!”
赵炀颤抖的说:“你……你说的……是真的么?”
“自然!”罗东陵说:“我虽不是你们劳什子赵人,但也一言九鼎!”
“赵炀!!!”赵寤嘶声力竭狂喊:“你这个不孝子!你在想什么?!你要做什么?!我是你爹!!我是你老子!你难道真的要帮助这些外人,手刃你的亲生父亲么?!”
赵炀眼神混沌,贪婪和胆怯在互相挣扎。
赵寤又说:“以为杀了我,你便是大赵的天子了么?!梁苒这般诡计多端,赵悲雪还在上京,他难道不会送赵悲雪回国么?!到时候你便是竹篮打水一场空,你什么也剩不下,只是给旁人做嫁衣!!”
赵炀混沌的眼神瞥向一旁的赵悲雪,赵悲雪也被象征性的捆着。其实他本不该进营帐的,在外面“装死”等着就好,但是赵悲雪担心梁苒,梁苒不会武艺,若是赵寤与他鱼死网破,不知会发生什么变故。
梁苒幽幽的说:“这一点大皇子可以放心,赵悲雪是不会回北赵的,再者,他可是天扫星啊,你们所不齿的灾星,一个灾星,如何能做天子呢?”
梁苒是绝对绝对,不会让赵悲雪回到北赵的,一来是因着赵悲雪还要留下来给他生孩子,二来则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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