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而钻牛角尖。
但没曾想,她那点小心思在萧嵘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。
“这是胡思乱想吗?那为何皆是真实发生之事,从以前,到现在,一直如此。”
“你忘记了,你都不记得,你没有想起我,也没有想起最开始,是你说能不能让你每次都看见我。”
司锦:“……我、我这样说了吗?”
她是不自觉问出口的,但萧嵘明显在这句话落下后,眸底如刺痛般颤动了一瞬。
司锦不知萧嵘是从哪件陈年旧事中翻出了这句话。
或许是想在宴席的某个角落,或许是在府邸某个宅院。
她可能真的这样说过,但无论怎么想,大抵也只是孩童时一句无心之言。
下一瞬,萧嵘突然倾身压过来。
暗影从眼前恍过,遭过多次这般突然袭击已让司锦身体还怔着,思绪已经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了。
司锦下意识抿唇,但萧嵘却又只停在近处。
他圈在她手腕上的手指也不知何时完全松开了,整个人压在上方,却未再触碰她半点。
就像是要印证他方才所说的那般,他松了手退开了,她很快就会在他眼前变得惊慌变得抗拒,然后推开他,逃离他。
司锦眸光颤了颤,随即又定在萧嵘那张沉暗不明的脸庞上。
他们相距很近,是因马车内本就不宽敞的空间,更是因为他此时刻意逼近到跟前。
这算哪门子退开!
他要不自己垂眸看看她哪有半分可逃离的空隙。
“我想冷静一下。”
萧嵘缓缓开口。
司锦正想说,他这哪像要冷静的样子。
萧嵘已是自己道:“但我发现做不到。”
情绪失控的一瞬间,他强忍着压下去。
不似以往那般任由心底阴暗的想法蔓延,没有抓住她,缠紧她,更没做任何试图将她禁锢起来的行为。
所以他转身离开了,去松澜院,去冷静一下,不想再吓到她。
萧嵘没想以此邀功,他甚至来不及邀功。
只转身的那一瞬间,他就快压不住心中躁郁,想立刻折返回去把司锦圈起来。
以往压抑到极致带来的是异样的快.感,如今却像套在身体上的沉重枷锁。
“如果是因为我之前做了太多错事让你不愿想起我,我便想努力改正。”
萧嵘抬起眼眸,眸中蕴着浓烈的情绪。
“但你连我的改正都不看一眼,转头就走了,离府不回家,整整两日。”
他浓长的眼睫在话语间颤动了一下,眼下扫过一片阴影。
让他满脸看上去就像个遭受抛弃委屈万分的孩子。
虽然看着挺可怜的,司锦很少在萧嵘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,但她还是忍不住道:“那你不也是转头就走了,去松澜院,一整日不回屋。”
“我回了。”
萧嵘皱眉接话,理直气壮,誓要完全霸占这场控诉的上风。
司锦一愣,明显看见萧嵘绷着嘴角不会再把这话接着道明。
但她已是想到了。
“你夜里回来过?”
“何时?我没感觉到,早晨也没看见你,下人们也……”
司锦自己止了声。
她睡着了,当然感觉不到。
萧嵘天不亮又自己离开了,她早晨自是不会看见他。
至于那些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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