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蛛丝马迹都寻不到呢?
反正王子腾查他这边可能的怀疑对象,就是没查到,所以只能是二弟这边出了问题。
“大哥~”
王夫人下意识过去拦着,“二哥病才好。”
死里逃生呢。
“捆,你让他捆,有本事就捆死我。”
王子胜怒发冲冠,他觉得自己受大哥连累,好不容易大难不死的回来,家里人人都该让他,“捆死了我,看你怎么跟爹娘交待。”
不仅爹娘那里交待不了,就是他儿子也不会饶了大哥。
“你说我不顾妹妹和凤儿?我怎么不顾了?鲁家有钱,我家有权,如今琏儿在武库司,你回京营铁板钉钉,我们家起势正好,贾珍一个小辈,怎么就不能为大局,让让我们?”
王子胜觉得自己很有理,“他才是这个案子的关键,只要他愿意去顺天府帮忙结个案,上面那位再盯鲁家也没用。”
总不能活抢。
“大哥,不过是断个腿,你怎么连点狼气都没有了?”
还捆他?
是想捆他给贾珍赔罪吗?
贾珍也配?
“不行,我这就去把鲁亲家找回来。”
上百万的陪嫁呢。
说着王子胜就要走。
“站住,王金,你们还愣着做什么?”
王子腾气疯了,“给我捆起来。”
王金几个不敢再怠慢了,忙拿着带来的绳子,三下五除二,捆住二老爷。
“大哥,你疯了吗?”
王子胜要被气哭了,“你知道沈氏和贾珍今天把话说得有多难听?他们还逼着妹夫去祠堂反省,不反省就要他单方面和宁国府一脉割袍断义。”
原来还有割袍断义去祠堂的话?
王子腾呼呼大喘气,“给我封了他的嘴。”
不封嘴,他这二弟会一直叫。
如果可以,他也想把他扔进祠堂。
“妹夫去祠堂吧!”
王子腾看着好像儒雅君子的贾政,也甚糟心。
别人都是少时去跪祠堂,可这妹夫倒好,少时人人夸赞,如今年纪一大把了,孩子们乖乖的,他却动不动要去跪祠堂了,“这事……确实是你做错了。”
贾政:“……”
他看看混不吝的二舅兄,再看看一副头疼样子的大舅兄,身体晃了晃,没说话。
“大哥~”
王氏想跟她大哥哭,“每次都这样,我们家的日子还怎么过?真的不能按二哥说的,让贾珍帮着去结案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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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事,他们家以前干过不少啊!
怎么现在就不行了?
“您也知道的,如今元春就要嫁新平侯了,琏儿又自小在我们家长大,我们说句话……”
“他们糊涂了,你也糊涂了。”
王子腾给自己猛灌了几口茶,“元春为何能嫁新平侯?那是沈氏帮忙说的。”虽然嫁的不算多高,却也不算太差,沈氏在外甥女的事上,还是用了心的。
“琏儿才刚走马上任,这官都还没稳当。还有我,回京营看着铁板钉钉,但到底还没回去吧?我们如履薄冰的,你们一个个怎么就能马上仗着我们飘起来?”
这不是扯蛋吗?
王子腾被他们气坏了,“如今晋王被禁足在家,朝局渐稳,皇上正是励精图治的时候,你们在这种时候去添堵,那就是找死,带着全族找死。”
还是那句话,咬人的狗不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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