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事要离开这里,自己的屁.股才逃过一劫。
陆南嘉却高兴不起来:这么一想,自己的屁.股好像从今天起,就已经挂上了秋后处斩的牌了一样。
等到陆熵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盐港的时候,是不是就是处决之日……?
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曾经在书里看到的,男同做那事的描写。
听说会爽。但是第一次,难免会痛,会撕.裂……
而安昀说他冷冻后黏膜很脆弱,会很容易受伤、流血。
陆南嘉一个哆嗦,夹紧了屁.股。
他觉得陆熵不是那种他叫痛就会停的男人。
他只会安抚似的地揽紧他的腰,实际上是将他牢牢固定住,然后缓慢但坚定地更加深入……
……救命。
谁能救救他啊啊啊!!!
“小羊?”
门打开,安昀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
温暖治愈的橙黄色灯光像黄昏的海潮一样从家里漫出来,柔软地包裹了他。
看到安昀的那一刻,陆南嘉心中骤然一松。
……终于到家了,安全了。
热腾腾饭菜的气味直往鼻子里钻,那热乎的水汽似乎蒙上了他的眼睛。陆南嘉鼻子一酸,眼眶瞬间湿润了。
他本能地一头扑过去抱住安昀,像吓坏的雏鸟似的将头埋在他胸口:“……安昀!”
声音近乎哽咽。
安昀微微一怔,手臂搂住他的后腰,伸手轻轻揉了揉他后脑勺堆积的厚厚小卷毛:“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?”
怀里的少年脸色惨白,额上冷汗涔涔,眼角是哭过的湿红。
衬得那张五官精致的小脸格外可怜,仿佛被暴雨打湿的洁白花骨朵,让人忍不住想用手指贴上去碾碎,揉捏出更多的汁液来。
被安昀坚实灼热的手臂紧揽着后腰,大掌抚上后脑勺的触感,让陆南嘉忽然就回想起刚才被强迫地扣在陆熵怀里的感觉。
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男人掌指关节上枪茧的粗硬触感。
大力按在自己后脑的,灼热干燥的掌心。
微凉的唇,湿热的舌,搅动的津液和软肉……
陆南嘉要崩溃了。
……只是抱一下安昀而已,为什么也会联想到那个男人!
他莫名有种不敢直视安昀的羞愧感。
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舍友在贤惠地做家务,自己却盯着他的屁.股看——果然他已经开始被男同传染了吗!
不要啊!!
等下。
陆南嘉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扑进安昀怀里的举动有些不妥,连忙松开他,想退后一步。
没想到安昀的手臂牢牢扣着他的后腰,他一退非但没能退开,后腰的衣摆还在与手臂的摩擦中掀起,露出一截细白的腰肢来。
侧后腰上,赫然是几枚暗红的指印。
陆南嘉看不到自己的后腰,下意识伸手抵在安昀宽厚的胸肌前,结结巴巴道:“没、没事……我就是……今天太累了……”
安昀低头看他,目光忽然一顿:“你的嘴唇怎么了?”
陆南嘉的心跳瞬间加速。
他下意识地想躲闪,却被安昀伸手扶住下巴,迫使他抬起头。
“……嘴角,肿了。”
安昀的拇指轻轻在他嘴角擦过,指腹触碰到那片微微红肿破皮的地方。
没多用力,却让陆南嘉浑身一颤,仿佛被电了一下。
“别……别碰!没什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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