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变了调的呜咽,然后立刻又低下去,苦苦压抑。
总之,显然不会有人答应了。
“看来小羊拒绝了。”
陆熵居高临下地盯着白梵因,目光冷漠:“所以,还请白先生不要随意破坏之前达成的协议。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
白梵因看起来并不会不愉快,他甚至轻松地耸了耸肩,“那,祝你们晚安。”
他意有所指似的冲陆熵眨了眨眼,笑眯眯道:“希望你的用餐一切顺利,不要遇到什么麻烦。”
房门“咔哒”一声关上,房间里再度陷入一片寂静,让那规律的细微噪音重新变得鲜明起来。
陆熵像具冰冻的雕像一样在门口站了片刻,才转身重新往屋里走去。
酒红色的卧室里,落地窗的窗帘大大拉开,从远处“穹都之心”的巨大垃圾山到近处密密麻麻的楼房与窗台,一切一览无余,几乎能看见对面楼上隐约的人影。
头顶一对毛绒耳朵的少年胸前缀着粉色的毛球,毛球之间连着一条细细的银链。
他身后一条毛绒绒的大尾巴活泼摆动着,整个人却像脱力了似的仰靠在面对落地窗摆好的扶手椅上,细白脚踝卡在两边扶手上,白皙的大腿身不由己地绷紧,又在长久的拉扯下不得不疲惫地松开,微微颤抖着。
“小羊是不是听出那是谁了?”
陆熵俯下身,伸手掐起少年的下巴。
被迫抬起头的动作牵动了靠坐在扶手椅上的姿势,少年忍不住呜咽了一声,那具漂亮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,眼角又渗出一滴眼泪。
陆熵垂眼打量着他迷离含泪的眼睛:“在我找你的时候,有一位年轻的白先生找到我,说他也是你的……情夫,”他停顿了一下,好像觉得这个称呼十分有趣似的,“愿意提供协助的同时,也要求享有他的正当权利。”
“……这是第三个了。”
男人仿佛低低地叹息了一声,“小羊,可真是厉害极了。”
他松开对少年下巴的钳制,转而伸手揽着他的腰,将那瘫软的身体扶起来。手掌碰到了摆动的尾巴,顺着细软的绒毛捋上去,摸到一手湿漉漉的温热液体。
“小羊尿床了?”
陆熵轻笑一声。
“……不是……”
陆南嘉的脸颊上本已泛起一层红晕,听到这话顿时羞耻得瞪大眼睛,难以置信似的:“明明是你……你……”
陆熵抽回手掌,按在那雪腻脂软的大腿上一抹,便是一道半透明带着鲜红草莓汁液的水痕,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。
“已经捣得很均匀了,”他凑在少年耳边笑道,“看,质地这么好的草莓果酱,晶莹剔透。”
陆南嘉抽噎了一下,无法忍受地埋头到男人身前,耳根比草莓果酱更红了。
陆熵低低地笑了一声,手掌顺着怀中纤瘦脊背上那道脊椎骨往下抚摸,顺着毛绒绒的尾巴轻轻一按,怀里细腻温软的身体就情不自禁地一阵战栗。
少年的身体好似有一些敏感的开关,随便拨弄几下,就会得到一只软绵绵的小羊,再无反抗之力。
“陆先生……”
陆南嘉的嗓音打着颤,两条痉挛的腿也在打颤,“求求你……”
男人一身高定西装衣冠楚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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